張尚書心想:看來這個人把女皇陛下得罪狠了,得重點安排才行。
可是,不知道此人身份,他要做到什麼程度陛下才會滿意呢?
張尚書硬著頭皮再次詢問:「敢問陛下,罪人是什麼身份?犯了何事?竟惹得陛下大動肝火?」
祁安笑了笑,轉身走到許仕則面前。
「此人乃是烏蒙的奸細,潛伏在朕身邊多年,居心叵測,想謀奪我大瑜江山。」
張尚書大驚:「什麼?他是烏蒙奸細?那真是罪該萬死,還好陛下及時發現了。」
眾獄卒也很驚訝,居然是女皇身邊的人,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祁安嘆了口氣:「其實這人你們都認識,是朕識人不清,家門不幸。」
話落,祁安抓住許仕則的頭髮往上一提,他的面孔瞬間暴露人前。
儘管那張臉青紫腫脹,但眾人還是認出了他。
——以前的駙馬,現在的皇夫,許仕則。
「駙……駙馬?」
「天吶,竟然是駙馬,他怎麼會是烏蒙的奸細?」
張尚書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陛下,這……會不會是搞錯了啊?許公子怎麼可能是……」
整個皇城誰不知道,許仕則對女皇一往情深,為了她甘願放棄仕途,困於內宅。
他怎麼會是烏蒙的奸細呢?
祁安負手而立,淡淡一笑:「人心隔皮肉,是人是鬼,得扒了皮才知道。」
「還有,他不姓許,姓皇甫。」
第426章 瘋批長公主她又殺人了18
皇甫?
張尚書失聲道:「他……他……他是烏蒙皇族之人?」
難怪,難怪陛下會如此對待他,當真是可恨至極!
這下不用祁安再說什麼了,張尚書臉上閃過一抹狠厲。
「陛下放心,烏蒙貴客遠道而來,臣一定招待周全。」
祁安滿意地點了點頭。
張厲的父親是一位老將軍,死在了對抗烏蒙的戰場上,因此他對烏蒙極其厭惡。
前世,他也是少數幾個沒有投降,戰至最後一刻的官員。
當初聶雨凰被關押在這裡時,張厲礙於皇命,但也從沒有對她不敬過,更不曾動用私刑。
有時還吩咐獄卒給她送點好吃的,上點藥什麼的。
可以說,他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了聶雨凰一份尊重。
祁安微微俯身,對許仕則輕聲道:「你先在這裡住著,等朕滅了烏蒙,再來找你慶祝。」
聽著天牢深處傳來的慘叫哀嚎,再看看掛滿幾面牆的可怖刑具,許仕則開始掙扎,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祁安知道,他說的是,殺了我。
一把抽出獄卒腰間的刀,祁安隨意揮了幾下,許仕則的兩個膝蓋骨就被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