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越氣沖沖的就找上了太清宗的掌門,到了大殿外的時候,他還能聽見承虛和掌門爭論著應該二八分還是三七分。
承虛據理力爭,應該三七分。
掌門則是大呼後悔,早知道就應該說一九分,承虛就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
長越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門入內,「承虛老頭,你給我說個清楚,這便是你們太清宗的陰謀詭計?」
「什麼陰謀詭計?」承虛看著長越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不就是三千多靈石嗎,至於這樣嗎。
「你敢說你不知情?」長越冷笑一聲,「我那可憐的徒兒現在還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
就在這時,這位渾身是傷的可憐徒兒從門外沖了進來。
「師父,都是誤會,我們快走吧。」龍傲天只是小憩了一下,醒來就聽葉洛洛說師父去找太清宗的人算帳了。
「你怕什麼,這是太清宗的人算計我們。你不要害怕。」長越長老以為龍傲天是擔心事情鬧大了,太清宗會對齊天宗不利。
在他看來,齊天宗距離太清宗也只有一步之遙,沒什麼好怕的。
承虛看著龍傲天臉上的傷痕,努力的忍住不笑。
「你這是什麼表情?」長越忍不住了。
「沒……沒,哈哈哈哈哈!」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啊。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出來我聽聽?」掌門一看就知道這裡有事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弟子之間的一些小摩擦……」承虛忍著笑解釋道。
「師父,我們回去吧,我真的沒事。」
承虛長老的笑聲在耳邊迴蕩著,龍傲天尷尬極了,他此刻只想帶著師傅立刻離開,半個字都不願意多聽。
「你怕什麼!」長越眼睛一瞪,「我們齊天宗不惹事,也不怕事!」
他目光如炬的看向承虛,要他給個解釋。
龍傲天一臉絕望的捂住了臉,承虛終於笑完了,把自己在洞府前看到的那一幕說了出來。
現場一片寂靜。
長越的臉已經黑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掌門的臉色也從扭曲,逐漸趨於平靜。
不能笑,這笑出來有損宗門之間的情誼。
「咳咳,那你們還有什麼事嗎?」掌門十分貼心的給他們找了個台階下。
「沒事了。」長越扭過頭幾乎是落荒而逃。
齊天宗的師徒兩人出去之後,大殿中瞬間爆發出一聲更大的笑聲。
龍傲天在外面走著,腳步都加快了不少。還有不少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怎麼臉上青青紫紫的。
今天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面對這個中意的弟子,長越從來沒有發過火紅過臉。
因為龍傲天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修煉的時候從來不用他督促,這樣勤奮好學的弟子誰不喜歡呢。
「你,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師傅,師傅我錯了。」龍傲天立刻道歉。
「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就是大比了,你還是給我想想怎麼把臉上的痕跡消掉,不要在台上丟人現眼吧!」
龍傲天摸了摸臉,還火辣辣的痛,「我知道了。」
……
即使臉上的痕跡消掉了,但那天在食堂裡面,那些弟子的記憶可都還在。
齊天宗的弟子喝醉酒之後,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長越長老喜歡穿紅色內褲這事都被抖出來了,長越長老眉頭一皺覺得有些怪怪的。
最近在外面行走,不少人都會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他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穿著,看著也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大家的目光總是會飄在他身上呢。
不只是長越長老,龍傲天也感覺到了。
他明明已經把臉上的痕跡給去掉了,為什麼他們還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
龍傲天不知道的是,一夜之間他海王的名頭就此打響。
有不少宗門的弟子表示,龍傲天確實和他們宗門的某師姐或者某師妹關係十分要好。
有了這麼多弟子佐證,眾人確信,這就是一個純種海王。
難怪季家要和龍家解除婚約,恐怕是早就看出了龍傲天的海王本性,捨不得女兒和這種人結為道侶吧。
從來沒有過哪一個修士,能同時和這麼多女修有關,還能不被打死。
龍傲天上比武台的時候發現,原本比武台下面還有挺多太清宗的女修圍觀,今日來圍觀的竟都是男弟子。
還都是那種五大三粗的男弟子,這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