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何倚仗?」
柳姨娘陰鷙的眼神看向殷河:「定北王和關以晴之死,都有你的手腳。」
殷河心中一顫,沉下臉,「你知道什麼?」
兩人都不知道地底下有人一直聽著他們的談話。
殷霄瞪大了眼睛,祖父和母親之死與父親有關?
昭然只知道原主母親的死不簡單,沒想到竟有這麼勁爆的內情。
系統也震驚:「居然有這種人渣!」
柳姨娘瘋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柴房內響著詭異的笑聲,顯得陰森可怕。
殷河心火躁動,上前掐住柳姨娘的脖子,大聲呵斥:
「說!」
柳姨娘呼吸困難:「咳……關以晴……知道你……給定北王……咳……下藥。」
殷河震驚的放開了手。
「你是如何得知的?」
柳姨娘大口喘氣:「我如何得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關以晴等她生下孩子後,在老太太高興的時候給老太太說明一切。
結果殷霄出生了,她卻永遠的走了,你也沒有將此事告訴老太太,對吧?」
殷河目眥欲裂。
「那又怎樣?要怪就怪她自己!沒事為什麼要去翻我的書信,還逼我去母親那裡認錯。
我才沒錯!我要不是被打壓這麼多年,也不會出此下策,爹他已經活的夠久,風光夠久了!
而我呢,永遠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沒有人真正的尊重我,我只是定北王的不成器兒子罷了。
可誰知道我的痛苦,爹比我厲害那麼多,連霄兒天賦都高過我。
哪怕我日夜勤奮練功,還是殷家最沒用之人,爹要不死,我永遠都沒有出頭的機會!
即便爹死了,皇上也不願意讓我承襲爵位,只讓我當了一品大將軍,還不是看不上我的原因!
你以為我在軍中話語權很高嗎?殷家軍里的那些下屬都是看見我爹的份上才勉強聽命於我。
殺了她我也不願意,誰讓她一直苦苦相逼,這件事若是暴露,我肯定沒有活路,所以她必須死!」
殷河愈漸瘋狂,看向柳姨娘:「殺了你,殺了你就沒人知道了。」
柳姨娘這下是真的害怕了,趕忙說道:「你不能對我動手,我早就將這件事通過周嬤嬤傳出去了,你殺了我所有人都會知道的!」
哪知現在的殷河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滿腦袋只想著殺了柳姨娘這件事就能結束了。
空氣逐漸稀薄,柳姨娘被掐著脖子,求生的欲望讓她不停掙扎。
可是她的力氣哪裡能比得上征戰沙場多年的殷河,最終不甘心的停止了呼吸,眼睛仍瞪得老大。
等柳姨娘沒了氣息,殷河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也不慌張。
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一個女人的命不算什麼。
走出房間,淡定吩咐道:「夫人突發重疾,被送到莊子養病去了,記住,殷府長著同一條舌頭。」
底下人也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了。
「是,將軍。」
……
密道中的殷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
實在是衝擊太大了。
一直尊敬的父親竟然是一個弒父弒妻之人。
與自己有著殺母之仇,可是……可是……
昭然知道殷霄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但是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得先回去。
拉著殷霄回到那個偏僻的小院。
「霄兒,今日之事,不可外傳,知道了嗎?」
殷霄艱難忍住眼淚,不甘心問道:「可是長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是。」昭然搖頭,看向殷霄:「霄兒你記住,當你不能一擊將敵人擊倒時,只能極力的忍耐。」
殷霄不是蠢笨之人,相反十分聰明。
「我懂了,那我還要繼續跟他學武功,將他的一身本領全部學為自己所用,他從祖父那裡繼承來的榮耀兵馬,我也會統統拿回來!」
昭然欣慰一笑,果然挫折會讓人成長。
「好,長姐等著這一天。」
這天后,殷霄更加勤奮練武,迫使自己強大起來。
……
柳姨娘的事情告一段落,昭然也徹底忙了起來。
之前派出去的秀才夫子陸陸續續帶著選好的學生回來了。
京城周圍選的孩子比較多,一是五個夫子開設的班級較多,二是孩子的家長都知道昭然的名號,堂堂未來太子妃,不可能坑小老百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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