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我想揍她!你心疼了?】
齊遠【……收起你的虎狼之辭,他們倆今天才被揍,你再打他們會死,得不償失。】
009:【哦,你直接說你的過期復原液用完了,捨不得給他們用新的嘛。】
齊遠;【呵呵……】
看著009被齊遠拉了回去,齊小紅心裡一喜,以為齊遠顧及村長在不敢動手,於是大聲叫囂著,
「村長啊!你要給我們做主啊!這些年我和我哥都是苦水裡泡大的,吃不飽穿不暖,偶爾還要被毒打。生病了連去衛生所買藥的錢都沒有。我們苦啊……」
一旁的齊小貴回過神來,也幫腔道,「是啊,村長我們的日子過的比村口的招娣還苦。招娣一年還能做一套新衣裳,我們已經八年沒做過衣裳了。我們只能撿爹娘年輕時的衣裳穿。」
齊小貴上前一步將自己補丁摞補丁的袖子給村長看,而後二人哭著細數齊遠這些年對他們的虐待行為,
例如家裡茅廁的紙不給他們用,他們只能拿樹葉子擦腚,一擦就是八年。
家裡母雞生了多少個蛋齊遠每天都要數一遍,要是哪天母雞不下蛋了,齊遠就不給他們飯吃。罵他們是掃把星,霉運熏到母雞連蛋都不生了。
讓他們去山上找山貨,找不到一背簍就不准回家睡覺。
就連挖回來的野菜齊遠有時候還會給裡面摻野草給他們吃,本來野菜湯就夠苦的了,再加上那些亂七八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草就更苦,有時候吃了野菜湯後會上吐下瀉……
可就這,說不定會吃死人的東西,還要預防被胖丫搶著吃。
齊遠就跟個虐待狂似的不知道哪一天突然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方法整他們。
齊小貴一開始只是憤慨的敘述,後來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了。
幾行眼淚掛在那張青青紫紫的豬頭臉上,他擤了一把鼻涕,擦在鞋底。嗚嗚咽咽向村長哭訴。
一旁的齊小紅也紅了眼眶,眼淚猶如滔滔江水嘩啦啦的流啊,他們流的是眼淚嗎?他們流的是委屈……
村長聽的一愣一愣的,反反覆覆意味深長看了齊遠好幾眼啊。這人八年前還是個老實人啊!咋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難道是崔神婆說他命硬,克親!要當一輩子孤寡,他受刺激了?
009掐著手指頭算,總算知道齊遠那麼摳的人是怎麼把過期的兩瓶復原液用完了。
這八年不在齊小貴和齊小紅身上弄點科技和狠活,說不準他們現在墳頭草都躥兩米高了。
面對二人聲嘶力竭的指控,齊遠始終保持微笑,他越笑,齊家兄妹就越跳腳!
恨不得將齊遠幹過那些見不得人的缺德事兒大白與天下。
「村長!你要為我們做主啊!」齊小紅和齊小貴撲通一聲,跪到村長面前,眼裡義憤填膺恨不得將齊遠碎屍萬段。
看著面前兩張豬頭臉,村長沉默了半響突然道,「嗯,你們命挺硬……」
「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苦盡甘來,苦盡甘來。」村長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剛剛不小心說出真心話了。他調整好狀態對齊小紅和齊小貴正色道,
「當年你爹娘生不出孩子,親自去程家要了你大哥來你家養的,當時他們還特地找我來牽了戶口,說齊遠以後就是你們齊家的長子,未來要繼承家業的。」
「後來你們爹娘去的早,他們的戶口就銷了。家裡唯一的成年人就是齊遠,他順理成章的成了戶主繼承了房子和宅基地。這不是他搶來的,是他繼承來的。你們不要一天一個養子養子的叫,叫的人多寒心啊?」
「你們當時還小,可是他一個人抗起了齊家,一抗就是三年,他一個年輕小伙要養三個人大家都看到眼裡,要不是他你們得餓死!這是事實。你們得認,做人不能喪良心。」
「至於齊遠虐待你們,那都是無稽之談,村里誰家娃娃不幹活?齊遠要虐待你們怎麼不從你們爹娘去世就虐待你們,要把你們養到14歲,才叫你們幹活虐待你們?他那是心疼你們年紀小啊。」
「不讓上學,可全荷花村找不出三個去上初中的啊,咱是什麼條件養活你們就不容易了,還供你們上學?」
「學費哪裡來?每個月的糧食哪裡來?你們總不能逼他去賣血吧,況且把他身上的血都抽乾也賣不了多少錢啊。」
「行了,做人要講良心,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要我看村里挨打受餓的孩子多了去了,是你們太嬌氣。」
「不過現在好了你們長大了,可以分家了,以後可以去過自己喜歡的日子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多感恩一下你們大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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