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試圖將就近的女孩拉起擋在身前,還沒有接近就被早已鎖定她的容瑾一腳踢開,摁在地上。
容瑾對於王姐的印象可謂是足夠深刻,畢竟這是一個滑不溜秋又心狠手辣的人物,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她都干。
幾個女孩同時獲救,看著被制服的人販子和熟悉的警服,如釋重負的哭了出來。
來到市刑偵大隊,女警員在安撫著女孩們的情緒,突然一個女孩看了看周圍,「還有一個女孩呢?」
正在給她們記筆錄的小警員聽到她的問話一愣,連忙起身走向辦公室,「容隊,還有一個女孩沒找到。」
容瑾一聽就立刻來到了樓下,跟女孩詳細確認以後才發現,她口中的那個容言正是自己的妹妹,
幾天前還跟他聯繫說最近會過來這邊玩兒,讓他請客的人,現在不知所蹤。
容瑾深深嘆了一口氣,有些煩躁,緊接著便又繼續召集警員開會,必須爭分奪秒,那些人心狠手辣,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到了,快下車。剛子把你媳婦兒帶進去。」將容言推搡下車後,劉翠花回頭對兒子說道。
「嘿嘿,媳婦兒,嘿嘿嘿。」何剛聽到母親的話就將容言推進一個小屋裡,隨後走了出來。
進屋以後,容言的手腳仍被捆住,只是臉上的頭套被撤下,劉翠花盯著她的臉慢悠悠說道:
「閨女,別想著逃跑,你逃不出去的,好好給我老何家生個大胖孫子,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好日子都在後頭呢!」
容言聽到她的話,內心不禁冷笑,「不虧待?還好日子?」
原主一個名校畢業,即將前往更高的學府,追求自己的夢想,實現自己的價值,她有能力給自己更好的生活。
而不是如今這樣被人困住,做一個生育機器,只為了生兒子傳宗接代。
面上卻沒有做出其他表現,只是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
接著便移開了目光,現在還不是教訓人的時候。
劉翠花看她一臉冷漠,也不出聲,跟個悶葫蘆似的,便不再理會她,瞥了她一眼就出門將門鎖上。
容言這才有空打量四周,這四周都是紅磚砌的牆,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有些微弱光照進來,
地上沒有擺放幾件家具,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張破爛的椅子。
看來家境並不富裕,又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劇情中要不是何妍的母親當年懷孕以後,
為了生兒子胡亂吃藥,導致何剛成了一個傻子,也不會有何妍的出生了。
發現是個女兒以後,本想將何妍溺死,可何母在生了她以後身體大不如前,沒辦法繼續生育,只好將她留下。
何妍一直知道自己的處境,所以她費盡心機想要擺脫他們的糾纏,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容言其實比較欣賞敢於改變自己現狀的人,但這種改變不應該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
將其他人拖入深淵,自己痛快走人,其他人代替她承受一切,這種做法容顏不敢苟同。
容言動了動手,將捆在手腕的繩子掙脫,甩了甩麻木的雙手,又將腳上的繩子一併解開。
今晚不會有人過來,因為需要將人餓著,沒有力氣反抗最好,容言活動了一下,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門被從外面打開,
站在門口的,是剛才的劉翠花,準確來說是目光呆滯,沒有意識的劉翠花。
把門打開了以後,劉翠花就回房睡覺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下午的時候容言將人催眠了,只是讓她晚上將門打開,容言需要出門找個人。
那是原劇情中,和原主同一天被拐過來的喻卿,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幫助原主逃過幾次,
最後被惱羞成怒的殘疾丈夫發現,硬生生打斷了她的雙腿。
按照腦中的記憶,容言來到村裡面最偏僻的那棟房子,因為性子殘暴,手段殘忍,周圍並沒有鄰居。
正好方便了容言,來到門口,容言手腳輕快的翻過圍牆,來到院中。
突然,一陣痛呼聲傳來,「臭婆娘,我讓你反抗,讓你跑!」接著便是一陣碰撞聲。
容言一腳將門踹開,只見一個一隻腳殘疾的男人,將喻卿的頭髮抓住,另一隻手拿起一張矮凳準備向她的頭砸去。
容言當機立斷,飛速上前從身後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同時奪過矮凳扔掉,將人扔到另一邊。
男人被摔懵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等看清是個女人後,就要上前打人。
容言順著他揮過來的拳頭,一把將他鎖住,
緊接著就給了他一個過肩摔,將人劈暈捆住以後,容言才將喻卿扶起。
將人安撫住,等她冷靜下來以後才給她整理了衣服,「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喻卿看了看她,後怕的問道:「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