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依舊沒有回答,她很享受這種身體充滿力量的感覺,她周身的靈力越來越充沛,髮絲就像被風吹拂一般,不斷飄動。
這時,從房間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白夏周身的靈力立刻被收起,那凌厲的氣勢瞬間散去,她又恢復那種柔弱的狀態,靠在床邊。
那腳步聲在門外來來回回,很顯然,這個腳步聲的主人現在很是猶豫。
「哎……第一次碰到這麼不主動的人,看來只能靠我主動了。」白夏輕嘆一口氣,玄天是她見過的人中最擰巴的一個,明明喜歡原主,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死不開口,最終導致兩人漸行漸遠。
白夏起身,直接到門口推開門,門外正在來回踱步的玄天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呆愣在原地,雖然那張鬼面面具依舊恐怖,但此刻安在他身上,卻有一種憨憨的感覺。
「夫君?怎麼不進來?」白夏眉眼彎彎。
「我……我……」玄天原本擔心自己今天的行為已經嚇到白夏,但沒想到白夏完全沒受影響,眼裡並沒有對他的恐懼。
「我原本想出去透透氣,夫君要不要一起?」白夏見玄天猶猶豫豫的樣子,只能主動出擊。
「好……」玄天沙啞著嗓子答應。
兩人就這樣離開山洞,在外面的平原上漫步,現在天已經不早,魔教的其他教徒都已經回到自己住宿的屋內。路上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人。
月亮灑下的銀光照亮他們周圍的事物,路邊的花草散發出幽香,螢火蟲點綴在花叢中,為這些普通的植物添上一份靈氣。
玄天步伐僵硬地走在白夏身邊,他與白夏之間保持了一定距離,時不時側過頭看白夏一眼。
終於,在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忍不住開口:「白夏,你……為什麼不怕我?」
「怕,但是也沒這麼怕。」
「什麼意思?」玄天不解。
「意思就是,你是魔教教主,我又是被迫嫁給你的,所以對你,我心裡自然還是有些懼怕的。但是,我現在看出,你對我很好,所以就沒這麼怕你了。」白夏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
「可是今天……在石塔時,我犯了嗜血之症,沒有嚇到你嗎?」玄天聽這個少女說並不害怕他時,心裡又開始輕飄飄起來,但想起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心裡又沉了下去。
好像自從這個少女成為他的夫人,他的心就一直忽上忽下。
「可是你不是及時把我趕出石塔,避免我受傷了嗎?」白夏搖頭,同時,她輕握住玄天的手,順勢把上他的脈。
「丹田中的靈力果然釋放出去了,但新產生的靈力又開始淤積,這樣下去,他發作的頻率會越來越高,恐怕到最後,他會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白夏在腦海中對系統說道。
「這可怎麼辦?宿主大大你這樣就算真的把魔教和玄天保下來,但他最終依然會變成一個嗜血的怪物,那宿主大大你的努力不就全白費了嗎?」
玄天不知道白夏和系統的對話,他現在只知道,白夏主動握住了他的手腕。
白夏的手很涼,但是他被握住的地方卻發燙,不只是被握住的地方,就連他的臉,也開始像火燒一樣。
「夫君?你怎麼了?」白夏見玄天又開始發愣,忍不住輕笑出聲。
「叫我名字吧。」玄天終於回過了神,白夏一直叫他夫君,令他心裡那股占有欲越來越強,他害怕自己會失控,嚇到這個單純的少女。
系統內心:宿主大大可是修煉千年的老狐妖了,才不是什麼單純少女。
白夏內心:把「老」去掉!
「好,玄天。」白夏能感受到對方氣息的紊亂,便偷偷將自己的靈力輸入玄天體內,利用這些靈力,平息他體內狂暴的靈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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