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所做的蛋糕,精巧得仿佛藝術品。除了外觀精美,蛋糕的味道也十分出色,甜而不膩,奶香味十足。
因為玄兔愛吃,小白還特意將蛋糕雕刻成玄兔的模樣。
見到如此精心製作的蛋糕,玄兔那四雙眼睛裡,都流露出了感動之意。
不過,在玄兔的認知里,這些食物和蛋糕都出自於白夏之手。所以現在,這玄兔特別親近白夏,每次吃起東西來,完全把它的主人阮滕給忘在一邊。
阮滕和玄兔就這樣成為了白夏家的常客。
而阮滕對於白夏的心思也越來越複雜,他也不知為何,明明自己是個獨來獨往慣了的人,可對於白夏,他總是忍不住地想要關心。
當然,這並不是出自於男女之間的關心,而是出於親情,他很想保護白夏。
白夏總讓他有種熟悉而又親近之感,他明明是個臉盲,從不關注別人的長相,有時候別人換個髮型甚至是換件衣服,他就認不出了。
但白夏的打扮比起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卻依然能一眼認出她。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他不是通過白夏的外貌,而是通過靈魂,牢牢記住了她。
現在的相處時間久了,他與白夏之間那種莫名的聯繫,也越來越緊密。
但他沒有告訴白夏他這種奇特的感受,生怕被白夏當成精神病。
而白夏似乎沒察覺到阮滕的變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捉妖、修煉以及看男女主如何倒霉之上。
就像此刻,她正靠坐在沙發上,一邊修煉,一邊通過系統肚子上的屏幕,時不時看一眼男女主那邊的動靜。
「看起來,他們這是要出門捉妖了。」白夏瞟到容航正拉著成曉璐的手,準備出門,臉上不由展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很好,期待已久的好戲終於開始了。」
另一頭,成曉璐已經坐上容航的車,正在前去捉妖的路上,她心裡很是忐忑。
她確實很想出門,但這次出門,是要去做陣眼幫助容航除妖,這也就意味著,她要直面妖物。
雖然她在嫁給容航時,就已經做好了要見妖物的心理準備,但現在真的要上場了,她又開始想退縮。
但再害怕也沒有用,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很快,她就被容航帶到此次要執行任務的地方,一座墓園。
成曉璐臉色慘白地被容航拖到墓園的一座墳前,在她身邊布陣,貼符。
因為這是容航時隔許久以來,第一次捉妖,為了以防萬一,他選擇的,是等級較低的B級妖物,以他的能力,完全能對付。
所以對於他來說,此次捉妖十分順利,他利用布下的陣法,輕而易舉地降服了躲藏在墓地中的鬼火妖鳥。
但對於成曉璐來說,這次捉妖簡直是生不如死的體驗。
那鬼火妖鳥長得就像一具冒著藍光的鳥骷髏,一開始,那妖鳥就只有拳頭般大小,但當它發怒時,「噌」得長到三米多高,差點把成曉璐嚇到心臟驟停。
更讓她噁心的是,容航降服了妖鳥後,居然張大嘴巴,將那妖鳥吸入腹中,並且還響亮地打了個嗝。
這簡直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而好不容易熬到回家後,成曉璐和當初的原主一樣,足足發了三天高燒,也許是因為被容航噁心到了,她還上吐下瀉起來。
令她心寒的是,容航連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只是給她買了些補品,讓她自己補補。然後連續三天都沒有回別墅,等第四天晚上他回來時,身上還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成曉璐縱使再能忍再能裝,也忍不住發了飆。
「容航學長!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是成曉璐第一次對容航聲嘶力竭地說話。
然而,她換來的,只是容航冷冰冰的話語:「你看你,至於情緒反應這麼大嗎?我們之間不過是等價交換罷了,哪有誰付出得多,誰付出得少的說法?」
這句話猶如冰涼的石塊,滑落進她本就已經脆弱敏感的心。但這句話卻又無比耳熟,因為,她也曾經和白夏說過類似的話。
「不過是等價交換而已,容航學長哪有虧欠過你?」
對,她當時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可現在輪到她自己身上了,那感覺卻糟透了。
長期的軟禁生活已經讓她的情緒極易失控,她用力拽住容航的領子,拼命搖晃:「容航,你有心嗎?!我為了你,被關在家裡足足三個月,我為了你,去面對恐怖的妖物,我為了你,發了三天的燒!可你呢?你居然背著我,去外面找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