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我歐陽正平,絕不會做出賣女兒之事!」歐陽郡守立刻將白夏護在身後,恨恨瞪著郁安平。
見狀,郁安平的神色立刻變得冰冷:「那看來,這筆交易是談不成了,歐陽郡守,既然做不成親家,那就做仇家吧,本大人很快就會讓你知道,和本大人作對,你會有什麼下場。」
正當郁安平耀武揚威地看著歐陽郡守時,被歐陽郡守護在身後的白夏怯生生地開口:「爹,女兒願意跟郁大人走。」
「什麼?」歐陽郡守「驚訝」地回過頭,看向白夏:「不,不可以!歐陽家就算再落魄,也不需要我歐陽正平的女兒去出賣自己!」
「爹,女兒並不是出賣自己,女兒是真心想跟郁大人走。」白夏那水汪汪的眼睛瞟過郁安平,然後略低垂下頭,雙頰上染上一抹紅暈:「 其實,在女兒聽說過郁大人年紀輕輕,就成為刺史時,便已心生仰慕。」
聽到這句話後,郁安平只覺他的心一陣飄搖。他原本還想靠逼迫的手段,得到這個女人,可誰想到,這絕世大美女,居然早已對他暗生情愫。
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心動的感覺,這,就是雙向奔赴啊!
沉浸在沾沾自喜中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郡守夫婦兩人和白夏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個白眼轉瞬即逝,歐陽郡守繼續假裝發怒,而白夏則用她精湛的演技,將一個傻不拉幾戀愛腦的不孝女演得活靈活現。
最終,歐陽郡守被「氣」得甩袖而去:「罷了,隨你吧,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為父不再管你!」
「榆兒,你真是太令我們失望了!」歐陽夫人痛心疾首地甩下這句話後,也緊隨歐陽郡守而去。
院子裡只留下了白夏、郁安平和他那兩個手下。
沉默了一陣後,白夏率先開口道:「郁大人,咳咳,既然我已與爹娘鬧翻,那不如,今日就讓我去你府上可好?」
她面露淺笑,笑容傾國傾城。
其實,郁安平此時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應該知道,天下哪有女人會愛上一個不停打壓自己家族的男人。
可他偏偏被白夏的美貌沖昏了頭腦,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好!當然可以。」郁安平大手一揮:「走,榆兒,本大人現在就帶你回府。」
隨著郁安平的邀請,刺史府那層針對白夏的金色屏障在頃刻間化為虛無。
白夏微微低垂下頭,嘴角緩緩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
「多謝大人親自邀請榆兒去大人府上。」
郁安平略微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勁之處,但他也沒有多想,只是領著白夏往府外走去。
然後又扶著她,一同坐上了馬車,往刺史府方向趕去。
全程,他都拉著白夏的手,眼睛從未離開過白夏。
而白夏,在他們二人握住手時,便感受到有一股力量,在牽扯她體內的鬼氣。
「有點意思,連我的鬼氣都敢吸收。」白夏嘴角輕勾。
「榆兒,你說什麼?」郁安平見白夏突然沒來由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不由面露困惑。
「沒什麼,我只是在說,該怎麼一點一點,將你折磨致死呢?」白夏笑意盈盈地看向郁安平,以無辜的表情,說出了極為恐怖的話。
與此同時,她釋放出大量鬼氣,在馬車內形成一個單獨的空間,接下來,這個空間內不管發生什麼事,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
郁安平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白夏的話,眼中滿是迷茫之色:「榆兒,本大人怎的聽不懂你的話?」
看著一臉蠢樣的郁安平,白夏嗤笑一聲後,一字一頓道:「郁大人,你叫錯名字了,我的名字不是歐陽榆,而是殷白夏,你還記得我嗎?」
隨著白夏幽森的聲音,她的容貌緩緩發生了變化。
她那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黝黑而又粗糙,眼皮向下耷拉,嘴角邊的法令紋開始顯現,那頭柔順的秀髮漸漸如同枯草般乾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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