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隊伍形態和昨天完全不同,昨天,任藝南和韋譯是隊伍的中心,而今天,這支隊伍的核心自然是變成了白夏。
她那強大的生物學知識和敏銳的第六感,令他們避開了許多危險。
不知不覺中,大半天又過去了,眾人找了一塊凸起的石頭,坐在上面吃著背包里的乾糧,補充一些體力。
周圍高大的樹木,替他們遮擋了炎熱的陽光,再加上時不時吹起的微風,此時的場景,竟有種在春遊的錯覺。
但很快,這份安逸便被打斷了。
白夏突然抬起頭來四下張望了一番後,臉上掛上一抹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他們了。」
她話音剛落,樹林深處便走出五個人影來。
這五個人影正是昨日一同參加比賽的那幾個男人,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在看到白夏幾人後,臉上都不約而同地展露出譏諷之意。
他們身上都還算乾淨,而且還一人扛著一把砍刀,看樣子是在森林裡找到了物資包,得到了武器。
「哎喲,挺巧啊,居然又碰上你們了。」刀疤男不懷好意地笑著,他就是原劇情中,把原主扔出山洞餵蜘蛛,並且最終和男女主一起離開無人島的段無天。
「小妹妹,你昨天不是挺橫嗎?怎麼弄得這麼狼狽?」胳膊上紋著青龍的紋身男上下打量著白夏。
因為現在他們五人手上都有了防身武器,而白夏手中卻只有一把短小的匕首,再加上白夏身上的爛泥令她顯得格外狼狽不堪,所以,那幫男人們便產生一種白夏已經不可能是他們對手的錯覺,說話自然也囂張了起來。
「小妹妹,看你挺能打的樣子,不如再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我們吧,我們幾個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光頭男嘿嘿笑著,那令人作嘔的眼神不斷在三個女生之間徘徊:「當然,另外兩位小妹妹我們也很歡迎啊,畢竟我們有五個男人呢。」
說罷,那光頭男就衝著她們拋了個飛吻,把簡安噁心得差點把剛剛吃進去的麵包給吐出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簡安忍無可忍,但礙於這幾個男人手上都拿著砍刀,她不想挑起麻煩,所以措辭比較溫和:「我們各走各的,誰也不要干預誰!」
現在的她小心謹慎了很多,已不會像昨日那樣激進,企圖和平化解兩方的矛盾。
但她的話語不但沒能讓那些男人讓步,反而還得寸進尺起來。
「我們各走各的,誰也不要干預誰!」段無天掐著嗓音,模仿簡安的娃娃音,然後和其他四個男人一同鬨笑起來。
「小妹妹,對我們不要這麼無情嘛!我們走的有些餓了,看起來你們帶了不少好吃的,不如,給我們分享分享?」
說罷,他們便扛著砍刀,一步步逼近白夏幾人。
簡安和簡澤雖然心中恐懼,但他們沒有退縮,依舊直勾勾地瞪著這幾個男人。
任藝南則微微往後退了退,藏在白夏身後,心裡暗暗希望白夏能和這五個男人再打一架。
雖然白夏身手了得,但現在,對方手上都扛著砍刀,而白夏身上的武器卻只有一把匕首,輸贏還未必,她可太想看到白夏吃鱉的模樣了。
往白夏身後躲的的除了任藝南外,還有韋譯,他的反應和昨天一樣,遇到這幫男人就開始裝死,躲在最後面,一聲不吭。
任藝南藏在後方,白夏不覺得奇怪,但韋譯怕這幾個男人怕成這樣,倒令白夏有些不解。
畢竟,在面對叢林中的危險未知生物時,韋譯就表現得很淡定,甚至昨天在任藝南被蜱蟲所傷後,他還走在最前方,帶過一段時間的隊。可現在的他,居然被這幾個男人嚇破了膽。
不過,白夏也沒太多時間去關注韋譯,因為那幾個男人越來越囂張,已經走到他們面前,耀武揚威地看著他們。
這幾人也算是炮灰的典型代表了,無腦,空有一身肌肉,那思維就像未開化的動物一般,除了女人就是錢,記吃不記打,明明昨天被打成那樣,現在就忘了個一乾二淨,有了幾把砍刀,就自鳴得意,再次上趕著找死。
白夏站起身來,活動了一番手腕後,便準備再拿這幾個男人當沙袋。
但還沒等她動手,地面又發生了和昨晚一樣的輕微震動,隨即,一股若有似無的腥味飄入她鼻腔,與此同時,她安排在四周放哨的昆蟲都突然停止了叫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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