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使自家母親沒有吃虧,但是那江環宇一家人,便也休想全身而退了,於是很快便有認識江環宇的人傳出,這江環宇一家子連夜搬走了,就連家裡的物品都來不及收。
這也讓眾人更加清楚,得罪監察大人你還有活路,得罪監察大人的娘親,那恭喜你,你死了。
……
皇宮。太后的寢宮慈寧宮。
於尚書正在和自家姑母說話,「姑母不知道,這林則就跟一塊撕不下來的貼皮膏藥一樣,一直盯著我,你說他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莫不是這其實是皇上的意思?」
太后保養得宜,即使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是依舊還如三十歲一樣貌美,只是眼神里的疲疲老態,又讓人喘不過氣來。
「正常,皇帝畢竟不是哀家親生的,這不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然不可能一心。」
於尚書點了點頭,這的卻是事實,當初這皇上的母妃一生下皇上就血崩而死,自家姑母作為皇后,就將其養在了膝下。
「說是這麼說,但是這也太過於忘恩負義了,這畢竟姑母也將他當成兒子養了那麼多年,居然還能和姑母生出嫌隙。」
太后冷笑,「這嫌隙是註定的,誰讓他一直懷疑他母妃當年的死亡,是哀家的手筆,只是沒有證據,而且他的皇帝也是哀家扶持上去的,先皇為了讓我好好養育這個他最愛的女人生下的兒子,甚至能給我喝下絕嗣湯,說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這夫妻情分啊!充滿了算計。」說著,太后眼中布滿了恨意,她恨極了那個毀了她一輩子的男人。
現在她自然也要毀了他最放不下的兒子和江山。
於尚書繼續問到,「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那林則已經辦了我侄子,這就是給我們提醒了,這要查下去,怕是會出大問題。」
於尚書很是著急,畢竟若是某些東西被查出來了,那於家就完蛋了。
這才趕緊過來尋求姑母的幫助。
太后想了想說到,「他既然這麼閒,那就給他找點事做,秦然大師的蠱蟲不是養得差不多了嗎?我給他圈了那麼一個地方試驗,是該派上用場了吧?」
於尚書:「姑母是說投入那些蠱蟲?」
「嗯,這蠱蟲具有傳染性,而且症狀和瘟疫一模一樣,我要讓你確保林則去解決這件事情,能做到嗎?」
於尚書臉上瞬間布滿了笑意,「那肯定不辜負姑母的期待。」
等到於尚書離開,旁邊太后的奶娘陳嬤嬤走了過來說到,「太后是想將林則給除掉?」
太后點頭,「這步局我布了太多年了,想必皇帝知道林則的真實身份,怕是會氣到失心瘋,什麼天命之子,不也被我很快李代桃僵了?連氣運都被我改了。」
陳嬤嬤點頭,「太子現在還不知道,他就是個乞丐的兒子,當年是太后心好,給他帶來了這榮華富貴,他以後為太后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說過他欠我的,我會在他所看重的人身上,一點點的討回來,讓他即使死了去找那女人,也得背著滿身的債。」
陳嬤嬤看著滿臉仇恨的太厚,搖了搖頭,這都是上一輩造成的罪孽啊!
不過她是太后的奶娘,陪著太后長大,早就將其當成了女兒,即使粉身碎骨,未來墜入十八層地獄,她也不後悔。
因為她知道,太后這輩子,過得實在是太苦了。
……
瘟疫的爆發來得極為的迅速,很快幾乎蔓延了好幾個邊緣的鎮子,這也引起了皇帝的重視,大臣們一份摺子一份摺子的往上送,但是也就只是送摺子,卻無一人敢去治理。
這畢竟是瘟疫啊!一不小心那就是要死的差事。
這讓皇帝氣急,這群大臣說話是說得厲害,這一到做事就畏畏縮縮的。
於尚書:「稟皇上,這疫情刻不容緩,我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誰?」
「監察大人。」
皇帝心下冷笑,這於尚書的算計都打到朝堂上來了,這是想藉機除掉林則,給自己警醒呢。
太后啊太后,果然是深謀遠慮了。
「為何?」
於尚書義正言辭的開始列了好幾條,「首先這發生病情的地方是監察大人老家,他肯定對那個地方很是熟悉,比其他人肯定方便多了。」
「這其次,監察大人的母親那可是個神醫,據說是連死人都能把其治好活過來,所以肯定能幫助監察大人,這最後,監察大人這職位若是遇見些不盡責的,也可以直接解決了,所以監察大人是對合適的人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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