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已經好了,回去再說。」
挑明的事,丁水自然沒必要反駁。
見丁水這麼說,以及劉德確實沒在丁水頭上找到特別難看的傷口,他才不再說什麼,而是趕緊帶著丁水馬不停蹄的先去辦戶籍,以及辦入職證明等等。
那個工作簡直不要太吃香。
必須得抓緊時間,落袋為安。
因此從下火車開始,丁水壓根就沒能得歇,一直跟著她舅舅忙了將近五個小時,才總算把所有程序走完,成功拿下那個特別舒服並且輕鬆的工作崗位。
同時還有了一個小的獨立辦公室。
分房暫時是沒什麼指望,但是那個獨立辦公室,晚上當臥室肯定沒問題。
搞定完這一切,劉德才帶著丁水回家,劉家祖宅,這時候外公外婆已經提前買了些菜,又做了幾道菜,等著了。
見到丁水是先抱著痛哭了一會兒。
然後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正常情況下肯定是會說,哎呀下鄉受苦了,黑了瘦了之類的。但關鍵是丁水她既沒變黑,也沒變瘦,面色紅潤有光澤,一點也不像受苦的樣子,讓他們一起睜著眼睛說瞎話,那也不合適啊!
所以遲疑了約莫半分鐘之後。
只能趕緊招呼肯定餓了,先吃飯。
吃完飯,看他們一臉糾結,想問又不大敢問的樣子,丁水便索性直接說起自己提前準備好的理由:「有些事想來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所以也就不用再瞞著,下鄉第一年我差點被人害死的事。
舅舅他一見到我就問了。
當時我確實是運氣好,沒死……」
「什麼?你差點被人害死?」劉輝和他媳婦,也就是外公和外婆兩人,此時的第一反應是驚訝,緊接著便是後怕。
看他們這反應,丁水當即便有些無語的看向她舅舅,敢情他們不知道啊!
不知道早說啊,提前說一下嘛!
劉德也有些無語,先前打電話聯繫丁水是他一個人去辦的,知道相關情況後,出於擔心自己父母受刺激,所以就沒跟他們說,後來還忘了跟外甥女說。
結果搞的……唉……
不過事已至此,再想瞞顯然也瞞不了,所以丁水和劉德兩人,只能稍微婉轉些的將當年情況簡單複述一遍,並且安慰了一番兩個老人,讓他們放寬心。
緊接著,丁水便繼續說道:
「當時我不僅僥倖沒死,還碰到了幾頭野豬想啃我,把我啃醒了。緊接著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抱起邊上石頭就跟野豬搏鬥了起來,再然後我又昏迷了過去,等醒過來,那幾頭野豬就都被我打死了,可能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也可能是激發潛能,反正打死了。
同時我力氣也變大了不少。
後來野豬被我偷藏了起來,並且偷摸找黑市賣了,而錢票就是野豬換的。
野豬牙我還留著呢……」
野豬牙丁水確實一直留著,收在儲物空間裡,此時順勢從兜里掏了出來。
牙很大,也很真。
就是劉德他們有些呆愣,因為他們確實沒想過會是這個發展,哪怕丁水說她在山上意外挖到了什麼寶藏,感覺都比她在差點被人打死的情況下,又爆起殺了六頭野豬,聽起來稍微靠譜一點。
這合理嗎?這……腦子沒問題嗎?
一時間劉德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得帶自己外甥女去大醫院好好查查腦子。
看起來,不大像恢復的很好!
丁水看他們的表情,便能猜到他們的想法,故而立刻左右打量了下,把目光注視向她舅舅,然後左手直接抓住她舅舅褲腰帶的後腰,把他給舉了起來。
舉過頭頂,並趁他尖叫前放下:
「看,我力氣是真的
很大,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確實是殺了六頭野豬,兩頭大野豬和四頭小野豬,之後也是靠著力氣去打獵,才能把日子過好。
並且給你們稍微提供點幫助。
不然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這……」被自己外甥女當啞鈴似的舉過頭頂,又放下來的劉德,一時間是真有些驚魂未定,但也不得不接受,外甥女剛剛所說並非胡言亂語,她這力氣,確實有幾分打死野豬的可能。
「真是苦了你了……」
「聽起來就極其危險,本來以為你差點被人害死就是最危險的時候了,沒想到後來還有野豬之災,若是你沒能醒過來,或者沒能激發潛能,豈不是就得被野豬給活生生吞吃了,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