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芙羽柔弱的虛靠在他懷裡,小聲抽泣道:「臣妾真是對不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這次讓太子殿下受了那麼大的驚嚇。」
「芙兒,你有什麼對不起她們母子的?」
秦秉釗一臉不贊同,「皇后和太子是占了你和塵兒的位置,也是她們對不起你們母子才是。」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怎麼會假裝寵愛皇后?而又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狠心捨棄在一邊。
不過現在還是不能把芙兒母子給暴露出來,不然的話,她們可就危險了。
思及此,他朗聲朝外面喊道:「王德順。」
「奴才在。」
太監總管王德順連忙從外面小跑進去,低頭跪在秦秉釗不遠處。
秦秉釗漫不經心的轉動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緩緩開口道:「太子不小心落入池水裡了,你去把事情處理好,朕不希望牽扯出旁人,明白嗎?」
「奴才明白。」
張德順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靠在秦秉釗懷裡的張芙羽,心裡微微嘆了口氣,隨後站起來走出去了。
看來這次太子殿下出事跟淑妃娘娘有關。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真是可憐,被皇上這樣偏心對待。
也不知道這淑妃娘娘有什麼好的,皇上像是被下了迷魂藥似的,只要遇上她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張芙羽見張德順走出去,微微仰起頭來望向秦秉釗,露出自己修長纖細的脖頸,微微咬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芙兒,怎麼了?」
秦秉釗立馬注意到懷裡人的動靜,低頭詢問道。
「臣妾只是覺得皇上對臣妾和塵兒太好了,不知道該報答你。」
張芙羽一邊說,一邊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仿佛此刻,他就是救自己於水火中的神天神。
秦秉釗被她的眼神看到渾身舒暢,得意得不行,手裡把她摟得更緊了。
「芙兒你是朕最愛的女子,朕不護著你,又護著誰呢?只要你和塵兒好好的,就是對朕最大的報答了。」
「皇上……」
張芙羽被他的話感動得熱淚盈眶,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裡嬌聲道:「臣妾怕是此生都離不開你了。」
「就是要你離不開朕才好。」
秦秉釗緊緊抱著心愛的女人,心裡的軟得不行,像是泡在甜甜的蜜罐子裡。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芙羽伸手扯了扯秦秉釗的衣裳,嬌滴滴的開口道:「皇上,你不去看看太子殿下嗎?」
「急什麼,左右又沒有死,過一會才去也不遲。」
秦秉釗不以為然,大手不老實的在張芙羽凹凸有致的身上遊走,不時引來一聲嬌喘。
「皇上……不可以……」
張芙羽眼眶泛起水霧,臉頰微紅,輕咬嘴唇,伸手軟軟的推拒著。
「有什麼不可以的?」
秦秉釗笑著輕啄她的嘴唇,隨後大手一揮,把御桌上的奏摺全掃在地上,掐著她的腰把懷裡的放在桌子上,低頭吻下去。
……
黃昏夕陽,鳳儀宮的宮人端著精緻美味的飯菜走進內殿,很快就擺滿了一大桌。
這時候秦少弋也睡醒了,正乖乖站在讓宮人給他擦臉。
雖然他站著,但是眼睛卻緊緊盯著的桌子上的飯菜,不時悄悄咽了咽口水。
俞琪站在一旁,看著他這副樣子笑了,「弋兒,你可是餓了?」
「有一點。」
被宮人放開的秦少弋走到俞琪身邊來,有些不好意思。
母后說了,他是太子,必然要事事都做到最好,不可貪玩,更不可貪吃。
現在他急著要吃飯,好像那些貪吃鬼一樣。
「行,那就去吃飯吧!」
俞琪假裝沒有看見他臉上的紅暈,牽著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由於今天他剛落水,受到了驚嚇,所以吃得飯菜都是些清淡的,沒有太過於油膩。
這時李嬤嬤悄悄走到俞琪身邊,沖她點點頭。
俞琪表情未變,一邊吃飯,一邊給坐在她身旁的秦少弋夾菜。
用完膳,秦少弋有些許吃撐了,俞琪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讓宮人帶著他在走廊上消消食。
俞琪坐在高位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對一旁的李嬤嬤開口道:「嬤嬤,你查到什麼了?」
「回稟皇后娘娘,老奴查到太子殿下此時落水,是三殿下做的。」
李嬤嬤走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三殿下一個人跑來去了御花園裡,看見太子殿下一個人在池邊看荷花,就從後面把太子殿下推了下去。」
「這剛好就御花園裡一個灑掃宮女看見了,但是她膽小,不敢說出來,老奴也是廢了好大功夫,才讓她說的。」
「不過老奴走後沒多久,那宮女就突然跳井自殺了。娘娘,老奴覺得這很是蹊蹺,肯定是淑妃乾的。」
俞琪聽完她的話,臉色聚起風暴,把手裡的茶杯放下,「看來這是要把這件事情給捂死啊!讓太子落入變成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