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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之隨意的幾句話卻讓張之文感覺汗毛倒立,後背感覺瞬間被汗水浸濕,呆愣在原地,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神色蒼白的落荒而逃。

如果說原主是個極品,那麼張之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原主靠著吸家裡人的血,而張之文則是靠女人。還是青樓里的女人,並且不止一個。

想到這裡,安景之準備寫幾封信,提醒一些可憐人。

何昌興一肚子的問題,不知道開口先問哪一個,咽了咽口水:「那個,你會算命嗎?」

安景之險些被餡餅嗆到。

「咳咳咳。」

「你沒事兒吧?我不就問了個問題嗎?」

安景之推開他,緩了一會兒才恢復,眼神複雜的看著何昌興,「你可真是個人才。」

何昌興一臉疑惑,「你在說什麼呀?」

「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那你剛才怎麼猜到他要說什麼?我看你頭也沒抬,居然跟他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安景之不用抬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一身的脂粉會除了張之文還有誰?「他那種人的心思很難猜嗎?看到沒,那個就是我跟你說的,嫉妒你家裡有錢還能考科舉的人之一。」

何昌興看了看,遠處假裝在看書的人,一臉不可置信,「不會吧,怎麼可能?他,他家裡不是還挺好的嗎?用得著嫉妒我嗎?」張之文在學堂里穿的從來都是嶄新的長袍,還經常請同窗吃飯。

安景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只看表面。」

「那你到底知道他啥?把他嚇成那樣,我看他剛才臉色煞白。他一個大男人,你說他香是什麼意思?」

「子曰,不可說。轉回去看書,還想不想考科舉了?」

無論何昌興怎麼追問,安景之都閉口不答,無奈之下只能夠提著他的食盒悻悻的轉回去。

上午聽完夫子的課,趁著中午休息時間,安景之寫了幾封信,偷偷的叫人送去了幾個地方。

至於人家信不信,那就不關他的事兒了。他只是日行一善罷了。不會有人認為他安景之是因為被張之文破壞了早飯的好心情才幹這種事的吧?

做了一回活雷鋒,心情輕鬆的安景之悠哉悠哉的溜達回了學堂。

下午課堂結束後安景之去找夫子,夫子看著面前的安景之有些疑惑,「景之,你來有什麼事兒嗎?是不是剛才說的哪裡不懂?」

安景之拿出自己寫的一篇文章,「夫子,是這樣的,學生閒暇時把書本都看了一遍,試著寫了一篇文章,想請您幫忙判判。」

安景之按照夫子給他們講的秀才考試題目大概劃了一下重點,不是押題,沒有大量的題目,根本沒法押題。

而是自己準備的複習重點,考試時大部分都是一些古文經典背誦,以及詞句理解,還有一些時事政策的理解,最後一題策論需要大量的練習,還比較考驗一個人的見識。

這題對於官宦人家出身的學子更有優勢,但對安景之來說並不是難點,他需要做的就是反覆的練習,適應這個朝代的文章結構。

最好能夠找來歷屆的科考官最心儀的文章拜讀,不過這就不是夫子一個普通的秀才能做到的事了。

第145章 古代極品農家子10

夫子拿起安景之寫的文章,其實他根本沒有多少期待,安景之這才學了秀才的功課多久?怎麼可能寫出什麼好的文章?怕是連文章的結構都掌握不了,更何況他年紀還這么小,作為一個農家子見識有限,策論最重要的不是結構,而是內容。

夫子還以為安景之這是故態萌發,又起了那好高騖遠的心態,總想著一步登天,有天分不好好利用。他抱著批判的心態看安景之的文章。

心裡在構思著怎麼樣批評才能嚴厲,又不會讓他灰心,讓對方學會腳踏實地的做功課。

這一看夫子頓時就陷入了文章的深意中,已經忘了自己這是在給學生評判文章,更忘了什麼構思批評的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之後他又看了一遍。良久夫子這才眼神複雜的從文章之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安景之。

這文章整體的結構顯得十分稚嫩,但文章的內容卻像一個經年老吏寫出來的,發人深省,觀點犀利,看起來又條條都行之有效。

文章結構再練練肯定能夠改好,但是一個人的觀點,見識才是最難的。這明明是他們這種普通平民百姓的劣勢,在安景之這裡反而寫成了他的優勢項。

不過目前還不能判斷,也有可能, 只是湊巧他對這水患治理方面有所了解。夫子決定再觀察觀察。

「這是你寫出來的?」

安景之點點頭,「對,這是學生參照您說的去年策論題目寫的。」

夫子一肚子想要批評的話憋了回去,他甚至還產生了一種想要跟自己學生一起探討的衝動,裡面提出的很多方法是朝廷從未實施過的,但看起來並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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