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閃進黑暗的胡同里貼上隱身符御劍去了大皇子府,很快在一片豪華的宅子中鎖定了大皇子府。
舒清散開神識尋找著大皇子的身影,不久在一個書房看見了,舒清躍下飛劍,悄悄地走進了大皇子所在的書房,走到大皇子書桌前,看大皇子的面相能看出來他是一個精明的人。
大皇子寫著書信,舒清探頭看了一下,原來是給自己流放的外祖父寫的。
很快信寫好,這時大皇子拉開抽屜拿出上千兩的銀票一起塞進了信封里,叫來暗衛快馬加鞭的把信送出去。
看樣子大皇子對丞相感情還不錯。
舒清一連幾日都跟在大皇子上官靖玄身邊,看他的一言一行都算挺正常。
第四日深夜大皇子上官靖玄睡下,舒清才回了客棧,休息一晚明日去看看四皇子上官靖逸怎麼樣。
次日,凌晨舒清走出了客棧,來到街道上各種叫賣的聲音,在一個羊肉泡饃的攤子上吃了一碗羊肉泡饃,雖然沒有放很多香料,但是味道是極好的,原汁原味地羊肉一點都不膻。
這時突然被對面馬路上的吵鬧吸引了。一個穿著下人衣服的男子在用腳踢著一個中年男子,雖然被踢的男子比穿下人服飾的人要強壯,但是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舒清有些好奇這是什麼人,羊肉攤子老闆見舒清好像不認識穿下人服飾的人,便告知道:「公子,你是不認識那個打人的男子吧!」
舒清搖搖頭道:「不認識,難道有什麼大來頭。」
「那是什麼大來頭,他穿的服飾的顏色是表示,他是四皇子府上的人,四皇子比較受寵行事比較乖張,自然府上的下人也是比較乖張的。
以後遇到穿這個顏色的人要離遠一些,他們可不是那種講理的下人。」
「謝謝,老闆提醒。」
「不客氣。」
舒清吃完羊肉泡饃就在偏僻的地方貼上隱身符御劍去了四皇子上官靖逸的府上。
在四皇子府上空尋找著四皇子上官靖逸的身影,很快在一個最大的臥房找到了,此刻還在呼呼大睡呢,不過床上不只四皇子一個人,旁邊還有兩個不著寸縷的女人。
啊呸!要長針眼了。
既然還沒有起床就先回去吧!看著別人睡覺也不太好。
舒清掉轉方向往客棧飛去,直接在客棧門口躍下飛劍,回到客房才把隱身符收進空間。
在客棧里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先回去,都出來十來日的時間,魯靜嫻似乎這幾日就要生了,還是先回去吧,過幾個月在過來。
舒清打定好主意,退了房坐著馬車出了城門,周周把馬車趕到偏僻處,舒清收了馬車與周周,直接御劍回去了。
一個時辰後既然又碰到了流放的丞相,怎麼走這麼慢,舒清細細瞧了瞧,咦!怎麼一隊人才十多個了,這才發現端倪,上次碰見還是三四十人呢。
押送犯人的官差只有三個了,兩個老人是躺在板車上被兩個男子推著。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舒清回頭看,又是黑衣人,這次的黑衣人還挺多。
下方的是似乎遇見很多次刺殺了,駕輕就熟的把兩個老人圍了起來。
小孩子也哭唧唧的爬上了板車,由大人保護著。
不出片刻,黑衣人就把這堆人給圍住了,迅速抽出大刀一陣猛砍。
舒清見狀拿出石子一陣投射,救了流放犯人,但是三個押送的官兵沒來得及救,就被黑衣人砍死了。現在只剩十來個流放犯人。
舒清看這些同為流放犯的身份上,打算伸手幫助一下他們,說不定大皇子當皇帝,丁程義他們也可以跟著一起脫離流放犯這個身份哦。
下方的人知道自己又被神秘人救了,都齊齊下跪道:「謝謝恩公的救命之恩,可否出來一見。」
舒清想機會來了,於是在幾百米處躍下飛劍收了隱身符,向他們走去。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手指著舒清的方向道:「快看,那是恩公嗎?」
一個高大的男子站了起來上前詢問道:「公子,剛剛是你救了我們嗎?」
這時的舒清一派高人的風範點點頭道:「不只剛剛救了你們。」
「啊!我知道了,上次也是神秘人救了我們,難道也是公子。」
「嗯!」
男子立馬恭敬的跪下磕了個頭道:「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恩公貴姓,恩公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望來世給公子當牛做馬來報答!」
舒清擺擺手道:「我姓傾,報恩就不必救你們也是順手,你們是什麼人。」
男子躊躇一會道:「我爹是丞相方天旭,我是他大兒子方濟柏,這是我二弟方濟生,我們都是要流放到嶺南的犯人。」
「既然已經是流放犯人了為何還這麼多黑衣人來殺你們。」
「唉!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這些黑衣人是當今皇帝派來殺我們的,打算斬草除根。」
「為何皇帝要對你們斬草除根!」
因為我們擋住了四皇子上官靖逸的路。
「明白了,又是皇子爭鬥中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