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五尺男人桀桀浪笑兩聲,悻悻收回粗短布滿老繭的雙手,從腰間取下拇指粗細的麻繩,當仁不讓的朝床上的美人而入。
五尺男心下暗自思忖:不讓他過足癮,他總能趁著美人無知無覺的時候,多摸兩把女人豆腐,過足手癮也好。
鳳梧窩在被子裡忍的實在辛苦,尤其是聽這兩人你來我往幾句,就定了自己後半輩子的路,一時竟還有些新鮮感。
待那人撲上來之際,鳳梧抬腳就往男人下三路招呼,慘叫聲在漆黑的房間裡此起彼伏。
被這慘烈的痛嚎聲駭住的黑衣人,轉瞬就清醒過來,本能的提刀就往床上躍起的人砍去。
鳳梧拔出藏在床里側的劍,只一招『嘯山河』橫劈,衝過來的六七人就被這山崩海嘯般的劍氣驚的背脊寒毛根根倒豎,趕緊提刀格擋,然,原本寒光乍乍的刀挨個被一分為二。
叮鈴哐啷的掉在木板之上,有的直接躺平,有的刀尖點地,有的則豎起一個風騷的斜躺姿勢,有的則層疊一處,抱團取暖。
生死攸關之際,那能屈能伸的雄壯大漢立刻軟了膝蓋,直挺挺的跪在鳳梧面前大聲求饒,「女俠饒命,劍下留人啊!」
其他人除了那倒地不起的五尺男人,均是有樣學樣的跪成一排,姿態十分之謙卑。
鳳梧氣定神閒的坐在床沿邊,領頭大漢就人女俠好好穿著白日的衣衫,沒有一絲凌亂,心下瞭然,目中更顯以前絕然之色。
他們自以為是背後的黃雀,卻不知人家是專逮小黃雀的兇殘游隼。
「江湖規矩,先自報一下山門吧!」鳳梧提劍指了指魁梧男人,「你好像是這群人的頭頭,由你來說,若是有一個字不實,我這劍可不長眼睛。」
大家領教過這位劍祖宗的威能,個個臊眉耷眼,老實的不行。
魁梧大漢除了長相虎人外,竟意外的軟和,讓說什麼說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股腦全禿嚕了。
這夥人是附近深山裡的賊寇,從祖上就盤踞在深山老林里,平日裡專干一些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勾當。
鳳梧沒有全信,只問道:「官府不管嗎?看你們一身血煞,人沒少殺吧?朝廷能放著你們不管?」
山匪們:「……」
「嗯?不老實,既如此,我只好讓這祖宗同你們問好了?」
幾人眼睛還沒看清,躺在地上的老六兄弟就匆匆去了地府報到。
魁梧大漢嚇得尿了褲襠,腥臭的液體在不大的房間裡瀰漫,鳳梧嫌惡的用神識給自己全身加了一層隔離,語氣不善道:「你弄髒了我的房間,想死嗎?」
大漢磕頭求饒,「女俠,女俠饒我狗命,我很有用的,我說,我一定老實,有問有答,求女俠饒了我這條爛命……」
大漢把自己知道的一些隱秘全部招供一氣,鳳梧聽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便打斷道:「你說的夙離醉其人,可是大儷廟堂里那位皇帝寵臣?」
「自然是,普天之下,誰還能有這個本事叫夙離醉呢?」他只是夙離醉手下其中一支小股勢力,只守在兩江進出口,為神都提供各種消息,在順道做點無本買賣。
混跡了這麼些年都相安無事,誰知道能遇見面前這位殺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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