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溪兒,容不得別人污衊。」紫墨染目光寵溺的看向南宮溪。
「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將自己給氣壞了可如何是好,不氣不氣哈。」南宮溪見狀直接蹦起來拍著紫墨染的胸口。
紫墨染見狀,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溪兒這是在關心自己呢。
一旁的司馬團長等人見到出手如此狠辣果決的紫墨染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他們竟然忘了去看看給癱在地上吐血的謝湘的情況。
許久之後,司馬言率先緩過神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紫墨染會是溪溪的未婚夫了。
那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紫墨染對於溪溪都是無條件的信任,無底線的維護!
那就是無論溪溪做什麼都是對的,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好。
「團長,謝湘傷的很重,可能快不行了。」一位長老走過去檢查了下謝湘的情況之後看向司馬團長。
「去將陸大師請過來為她看看。」司馬團長嘆了口氣。
雖然對於謝湘污衊溪兒的事情他也很生氣,可這謝湘是自己老友的女兒,能救還是得救的,除非真的救不了那就沒辦法了。
「團長,大小姐她……」那位長老還想說什麼被司馬團長給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方才謝湘出言污衊溪兒,企圖破壞她跟未婚夫的感情,你們是眼瞎沒看到嗎?還想讓溪兒出手救她?」司馬團長冷冷的看了那個長老一眼。
聽到司馬團長維護自己的話,南宮溪先是一怔,接著就是心中一暖。
「司馬爹爹,若是她死了,對於第一傭兵團會不會有麻煩?」南宮溪看向司馬團長。
「死掉的話還要費勁去解釋確實有些麻煩,不過問題不大,影響更是談不上,若是留一口氣,即使是昏迷不醒也行,到時候也好說一點。」司馬團長回答道。
「只要不斷氣就行了嗎?」南宮溪看向司馬團長。
「沒錯。」司馬團長點點頭。
南宮溪聞言取出一根銀針朝著謝湘飛射而去。
瞬間還在吐血的謝湘,口中的鮮血就不再溢出來了。
整個人也陷入了昏迷。
「溪兒,她?」司馬團長看到這一幕,好奇的看向南宮溪。
「我用銀針鎖住她最後一口氣讓她陷入昏迷,三個月後,這口氣消散,她也就去見光明神了。」南宮溪攤攤手。
「見光明神?去哪裡見光明神?」司馬團長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我給了她三個月救治的時間了。」南宮溪說完眼裡划過一絲流光。
雖然表面上這謝湘有三個月的可救治時間,可能解了自己銀針封穴的估計沒有人了。
即使解了自己的銀針封穴也不一定有那麼高的醫術可以救得了謝湘的命。
「陸大師來了。」不知道說說了一聲。
南宮溪順著腳步聲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鶴髮童顏的老爺爺朝著這邊走來。
「團長,謝湘在哪裡?」去將他請來的人已經跟陸大師說明情況了。
「陸大師,你再上前一步就踩到她了。」聽到陸大師的問話,司馬團長無語的指了指地上已經陷入昏迷的謝湘。
「哎喲,好好的怎麼躺地上去了?」陸大師低下頭一看直接驚呼出聲。
「陸大師,您趕緊為她看看吧。」一位長老無奈的看向面前這個老頑童。
只見陸大師蹲下身子就為謝湘檢查起來。
這一檢查,他直接就眼神發亮。
「妙,這銀針術實在太妙了。」陸大師直感嘆道。
「陸大師,謝湘還有救嗎?」那位長老看向陸大師。
「她本來方才就該斷氣了,可是被銀針給封住了最後一口氣,我的醫術不到家,這種銀針封穴術我解不了。」陸大師攤攤手。
眾人:……
大小姐好厲害!由此可見,她的醫術在陸大師之上!
陸大師也是剛剛去森林裡採藥剛回來的,不然之前風祈重傷的時候就會出現了。
「團長,這銀針封穴是誰的傑作?」陸大師眼神發亮的看向司馬團長。
「陸大師,這是我新收的乾女兒南宮溪,那銀針術正是出自她的手。」司馬團長驕傲的指著南宮溪介紹道。
「是個小丫頭?」陸大師不敢置信的看向南宮溪。
「小丫頭怎麼了?小丫頭吃你家大米了?」南宮溪無語的看了陸大師一眼。
「小丫頭,這銀針封穴真的是你下的?」陸大師再次確認道。
「沒錯。」南宮溪點點頭。
「小丫頭,我拜你為師吧,你教我銀針術如何?」陸大師接下來的話直接雷倒一大片。
「不要。」南宮溪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