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黑暗聖殿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為首的黑衣人冷聲道。
「誰跟你說黑暗聖殿做事不需要理由?你說你們是黑暗聖殿的人?那麼將弟子令拿出來給我看看,你們是歸屬於哪個堂主管的?」南宮溪冷冷的看向他們。
為首的黑袍人聞言一怔。
他眼神驚疑不定的看向南宮溪,心想她是誰?
為何對黑暗聖殿如此了解?
「你有什麼資格看我們的弟子令。」為首黑衣人冷冷的看向南宮溪。
「連我都不認識,還敢自稱是黑暗聖殿的人,真是可笑。」南宮溪說完小血就出現手上了。
「我猜你們是光明聖殿的人吧,怎麼?是怕你們這幾坨不成器的屎給光明神蒙羞,這才冒充別人?」南宮溪鄙視的看向他們。
「你……」為首的黑衣人瞬間啞口無言。
雖然他們這次出來是自稱黑暗聖殿的人可是他們卻不能當眾否認自己是光明聖殿的人,否則會受到聖殿審判的。
「我什麼我?光明神的屎,你們不是自詡光明的使者,怎麼做壞事還冒充別人,讓別人背鍋了?」南宮溪看向他們是滿眼鄙視。
「我們沒有。」黑衣人只能這樣說了。
「是誰這麼囂張,竟敢藐視我黑暗聖殿的人?」又是一道聲音傳來,一名中年男子從天而降。
「妖夜,我覺得將他們收進血獄牢籠里,大紅燈籠高高掛,這樣還能讓光明神更清楚的看到他們這幾個光明聖殿的叛徒。」南宮溪看向妖夜。
「溪溪,不如咱們比賽一下,誰掛的燈籠多?」妖夜說著手中就出現了血獄牢籠。
「輸的人請吃大餐。」南宮溪的手中也出現了血獄牢籠。
「沒問題。」妖夜應了聲,兩人將朝著黑衣人攻擊了過去。
不多時,一顆顆血獄牢籠就像是一盞盞燈籠被掛在高空。
現在妖夜跟南宮溪面前的就只剩下面前這個滿眼驚恐看向他們的人。
此時正是最後一個到達的,也是地位最高,實力最強的。
他不是沒想逃,可是他剛想逃的時候才發現這一方空間已經被人禁錮了。
他只能戰了!
南宮溪跟妖夜同時朝著他攻擊了過來,他硬著頭皮迎接。
最後妖夜直接將他給踹飛出去,南宮溪見狀飛快的將他裝進血獄牢籠里掛起來。
「妖夜,最後一個不算,其他的咱們數數吧。」南宮溪看向妖夜。
「最後一個算你的。」妖夜笑著說道。
於是兩人就開始數起各自的血獄牢籠。
最終就是算上最後一個,南宮溪還是輸給妖夜一個。
「看來我對血獄牢籠到底掌控還是不夠純熟。」南宮溪嘀咕道。
「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妖夜聞言笑了。
若不是自己讓著她,在南宮溪剛掛上一個血獄牢籠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將剩下到底全部掛上了。
「好,大餐我請。」南宮溪豪氣的說道。
「溪溪,這是血族的血獄牢籠,難道你是血族的?」司馬君震驚的看向南宮溪。
「我不是,他才是。」南宮溪指向了妖夜。
「他是血族的人?」不止司馬君,司馬言包括剛剛趕到的司馬團長等人都十分震驚。
「沒錯。」南宮溪點點頭,然後抬頭看向半空中的血獄牢籠。
「溪兒,這些人是?」司馬君看向南宮溪。
那些人自稱是黑暗聖殿的人,可是溪溪說不是。
自己自然是相信溪溪的,自己想要問的是,那些人是不是光明聖殿的人。
「他們自然是光明神的屎,放心吧,晚上就有人來救他們了,到時候,咱們來個瓮中捉鱉。」南宮溪說完看向眾人。
「好。」眾人點點頭。
「溪溪,你為什麼一眼就能揭穿他們?難道你是?」司馬言看向南宮溪。
「若是我說我是黑暗聖殿的人,你信不信?」南宮溪揶揄的看向他。
「信。」司馬言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還真是黑暗聖殿的人,所以我才能一眼識破他們。」南宮溪點點頭。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們高攀了。」司馬言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衝動的一拉,到底是拉回一個什麼樣彪悍的妹妹。
「溪溪,會不會因為我的事影響你在黑暗聖殿的地位?」司馬君擔憂的看向南宮溪。
「放心吧,司馬大大哥,你的是對於我對光明聖殿做的那些事來說,只不過是芝麻綠豆大小的小事罷了。」南宮溪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司馬君:……
在我們看來天都快塌了的事,在溪溪眼裡竟然只是芝麻綠豆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