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冰箱裡沒有了…你帶幾盒巧克力和水果口味的回來…」
周應川抱著他的大腿,拿出電話:「我現在叫人送過來吧,我回來就太晚了,太晚吃冰對胃不好,不過你只准吃一盒…」
許塘點頭保證,周應川給他的生活助理髮了信息,又俯身找了雙拖鞋,給許塘一隻腳套上一隻,才放下他出門了。
作者有話說:
塘寶兒在家:小貓貓
糖寶兒出門:大貓貓
此刻塘寶兒看著抄襲者:(微微笑)「哄完我老公該收拾你了…」
第六十八章 處理
體檢的結果還不錯, 許塘那份整體報告裡除了他早已習以為常的一些微量元素缺乏之外——這和他的永遠也改不了的挑食有關,其他方面他健康的簡直可以直接去跑馬拉松,連關心的蛀牙也沒有。
約見完醫生, 周應川送許塘回費城,一上車, 許塘就拆了一顆水果味兒的糖塞進嘴裡。
「剛才的醫生是有事嗎,怎麼沒講你的就走了…你的呢, 給我看看。」
周應川將手裡的體檢報給他了,前面檢查報告數值都正常, 看到後面的醫生建議時, 周應川收走了,他側身給許塘繫上安全帶。
「我還沒看完呢…」
「乖, 剛才檢查眼睛裡滴了藥水,閉目休息會兒, 到了我叫你。」
好吧,許塘也覺得檢查之後他的眼睛有點澀,但醫生說八個小時內不可以滴眼藥水,他就睡了。
紐約到費城的路兩個人都開了無數遍, 到了學校,周應川檢查許塘背包里的錢夾、畫板、專業書有沒有帶齊,覺得不對勁, 在裡面拎出一盒融化的冰淇淋。
冰淇淋一上午沒有冷凍,奶昔已經從蓋子邊沿滲出,流的背包裡頭到處都是, 估計是早上許塘裝的時候隨手一塞, 把上面的蓋子給磕開了, 錢夾和筆記本都黏糊糊的。
「啊…我的包!這什麼呀, 好噁心,周應川,你怎麼弄的?」
「誰弄的?」
周應川敲了下他的額頭,許塘一看甩鍋沒成,臉皮也厚:「哥,那怎麼弄啊…我一會兒還要開小組會,我不要自己搞…」
怎麼弄,搞乾淨還能怎麼弄。
「這個本子是你畫設計的嗎?」
「不是,這是草稿本,不要也行,我的設計稿跟電腦裝一塊呢。」
那就行了,周應川拎著他的包下車,去一旁的便利店裡買了水和紙巾,給許塘把包里的髒污簡單地擦了擦。
「好了。」
許塘湊近聞了聞,嫌棄的很:「還是一股巧克力的味兒…人家以為我香水過期了,太不禮貌了…」
真皮背包又不是硬質茶几,濕黏的東西搞上去,怎麼擦都不可能完全擦乾淨,周應川見他不肯背,又在便利店買了一個應急的環保背袋,給他把東西騰過去。
「先湊合背這個吧,晚上回家再換。」
「這個也太醜了,又不是去逛菜市場,什麼造型也沒有,跟我這一身一點都不搭的…算了,你給我,我抱著吧。」
「你怎麼抱?」
「就這樣唄…沒多沉…」
他手臂上挎著筆記本電腦,抱著堆的零零散散的錢夾畫板草稿本和兩本專業書,重吧,也沒多重,他要走,周應川瞧他那副不操心的樣子,估計進不了學校就得掉一地。
他看了眼時間,下午還約了人要見,不過四十分鐘應該來得及…
「上車。」
倆人驅車到了奢侈品遍布的購物商場,許塘挑了一款大小合適的經典款背包,刷卡之後,周應川給他把東西重新裝好,送他回學校,又看了他頸後的恢復情況,才驅車返回紐約。
小組討論的是羅伯托教授受邀參與的一個市政項目,已經在收尾,許塘的名字綴在羅伯托教授後面,會議很快結束,下午的時候許塘收到紅泥獎賽事委員會的郵件,說那位與他作品雷同的作者齊新俊提交了新的佐證材料,是他繪製的手稿過程。
許塘眯了下眼,覺得這事有點意思。
晚上塗然這個職場小菜鳥被工作折磨的夠嗆,來他這裡放鬆,看見許塘窩在沙發上一邊吃薯片,一邊給周應川打電話,周應川應該還在忙,兩個人只說了一會兒,就掛了。
「許塘,你的氣色怎麼比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