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別人的妻子。」懺悔者說,「我日思夜想,渴望和他做愛。」
「我嫉妒他的丈夫。昨天我遇到了他和他的丈夫,他對丈夫說話,我在想如何砍下他丈夫的腦袋,將玷污過他的寄吧片下來,將他的腦袋放在我和他的床頭,看著我們做愛。」
「他看向我,我卻在想綁他的繩子該如何打結。他對我笑,我卻在想我應該如何強鹼他,也許他會呼救,引來他的丈夫,或許我會將他的丈夫綁在我們床頭,讓他看著我們如何上床;他和我說話,我卻在想該如何把寄吧塞到他嘴裡。如果他想跑,我是否應該挑斷他的腳筋,給他打造最適合他的鐵鏈……他有雙漂亮的眼睛,我想把它們珍藏起來永遠注視我。」
「我有罪。」懺悔者狼狽忐忑看著寬容平和的修女,「主是否會寬恕我的罪孽?」
「將代表你的罪惡的淨液設進來。」修女說,原本聖潔的面容這個時候沾上了點軟媚,他舔了下唇角,輕聲說,「主將赦免您的一切罪孽。」
修女的身體負責承受和淨化一切罪惡的源頭。
……
領巾早就掉下來墊到膝蓋下,長袍堆疊在腰間,江檀心被抱起來躺到周翊身上的時候呼吸還沒勻下來,周翊把他的長袍拉下來遮住屁股。
但江檀心很快坐起身,伸手捧著周翊的臉掰他的嘴,周翊忍著笑讓他掰,掰開後聽話伸出舌給他看,舌心嵌著一枚銀色釘子。
「想玩震動舌釘。」江檀心捏著他的舌尖,髮絲垂在身側,若即若離挨著周翊的臉頰,身後液體流動的感覺明晰,溫溫熱熱的呼吸掃過他的耳垂,「想老公舌頭了。」
周翊深吸了口氣,起身拉開床頭的柜子,取出放了許久的震動舌釘。這個小玩意買回來後一直在抽屜里吃灰,橢圓形,周身有軟尖,十分磨人。
江檀心兩隻膝蓋壓在枕上,指尖繃緊又鬆開。想起身逃開,又被重新按著腰坐下去,輕微的嗡嗡聲一直不停。
……
周翊摘了舌釘隨手丟到一邊,曲起手指在江檀心汗涔涔的臉頰上蹭了下,低頭親了下他的額角,抱他進浴室,脫了身上的修女長袍丟到一邊,將他放進熱水中。
江檀心躺在浴缸中緩了緩神,嘩啦從水中抬起手臂,勾住周翊的脖頸和他接吻,舌根嘗到淡淡的澀味。
「肚子難受嗎?」
「不。」江檀心穿上了乾爽的睡衣,挨著周翊昏昏欲睡,聽到他問勉強睜開眼睛,抬頭敷衍地親親周翊的下頜,轉回去重新閉上眼,「快睡覺了,老公。好累。」
周翊將他摟進臂彎,低頭吻了下他的側臉,掌心輕輕放在他的小腹,下頜抵在他頭頂,將他嵌得嚴絲合縫,很快睡了過去。
房間內壁燈澄黃幽暗,兩道靜謐綿長的呼吸聲融在一起。
半夜,周翊忽然滿頭大汗醒過來,睜眼後第一時間低頭看江檀心,呼吸有些粗重。
江檀心在他懷中睡得臉頰酣紅,黑髮柔順纏著臉頰和脖頸,壁燈澄黃光線下的睡顏讓人安心。
他的身體溫暖柔軟。
江檀心被周翊醒過來的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睜了下眼睛,轉回頭逆著光線看他一眼,抬手放在他臉上,掌心溫柔的溫度熨去他心底被深夜噩夢牽出的恐懼和不安,聲音低啞纏綿,睡意濃重,「做噩夢啦?」
「嗯。」周翊合著眼,將臉埋進他的脖頸,卻並沒有告訴江檀心他做了什麼夢,只是一味埋在他身上汲取他的體溫,驅走內心的寒意。
他狀態不對勁,江檀心勉強抵抗睡意撐起精神,艱難轉回身抱住他,將他壓進軟綿綿的懷中柔聲安撫,「我在呢,老公。」
他仿佛真的成了那個懺悔室里的修女,指尖溫度憐憫慈悲,涓涓細流般,從周翊的耳垂撫到他的脖頸,「別怕。」
周翊閉眼埋在他柔軟的懷中,聞到一股淡淡的乳香。
第79章
江檀心柔軟的指尖搭在他的脖頸, 感覺他的呼吸靜靜吹拂胸口,意外從周翊現在的行為中品出了點脆弱,從困頓中掙扎著清醒了點。
他印象中的周翊, 在他面前總是笑嘻嘻廢話連篇、甜言蜜語說情話不著調的模樣,不管是和江熠還是周哲玉, 亦或者周小池都能斗句嘴,但在外人面前, 尤其是在正式場合, 周翊都是不苟言笑的形象, 冷靜嚴肅, 理性嚴厲,惜字如金從不說廢話,與私下判若兩人。
但周翊內核強大,不管是私下還是正式場合,他都是可靠、不可撼動的形象, 似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摧毀他的沉穩,「脆弱」這種標籤從來與他不沾邊。
房間內十分靜謐,周翊呼吸漸漸平穩。
江檀心指尖安撫蹭過周翊的脖頸,直到他們重新入睡, 他依舊抱著周翊,一手扶在他的後頸, 一手無意識在他背上緩慢輕拍, 溫暖柔軟的身體讓人心安, 足夠撫慰深夜驚起的所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