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反射在陸知魚欲掉不掉的眼淚上,水靈靈毛毛茸茸的,裴林之心一軟,曲著手指替她拭去。
「可……」趁此機會陸知魚提出疑問:「你還對你媽說乖一點我愛你嗎?」
耳朵挺靈啊。裴林之失笑,解釋那個是他的外甥女。
「今年三歲半,剛會叫舅舅。」
裴林之越想越想笑,看來陸知魚這一路上沒少憋氣,怪不得剛進屋就哭的死去活來。
「陸知魚,你怎麼還吃前男友的醋啊?」他勾著玩味笑容,點了點少女紅腫的眼皮。
自知鬧了烏龍的陸知魚像夜晚的向日葵,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門外冷不丁傳來敲門聲,條件反射般陸知魚抓住裴林之的手臂,對方痞里痞氣扯了扯唇,打開一條門縫。
「先生,需要物資嗎?」
包裹嚴實的大媽扯開自己的袋子,看清裡面的東西後,裴林之沒來及收起的戲謔笑容僵滯在臉上,清了清嗓,說不用。
不知曉是誰的陸知魚在他關上門後,忘記哭也忘記尷尬,表情動作和村門口大媽如出一轍。
「誰啊?幹啥的?」
裴林之靠在門上,抻了抻潮濕的衣服,教訓她好奇心別那麼重。
「不對。」他想到什麼,黑眸閃過玩味,隱晦定格在陸知魚身上:「應該拿兩盒的,不然怎麼伺候你。
有時候成年人的世界,一句話就夠了。
陸知魚臉騰地紅了,掙扎跳下去,被直接扛起扔進淋浴間。
「不過一般房間裡都有,應該夠讓你舒服了。」
話說的隱晦,陸知魚沒了剛才口嗨的力氣,「扎猛子」似的往外逃。
腰被男人緊繃的肌肉勒著,柔軟與堅硬碰撞,以卵擊石。
掙扎兩下陸知魚便放棄,開始講道理:
「我不要你給我退錢,你讓我走。」
男人順著她話往下接:
「不行,我有職業操守。」
見小祖宗還要跑,裴林之乾脆用一隻手包住她的兩隻手腕,舉過頭頂按在淋浴間牆面。
滾燙氣息逼近,快把心煮熟。
陸知魚閉上眼,試圖掩蓋震耳欲聾的心跳。
隱隱期待下一步的進行。
「你看這個花灑,得先把這個按鈕掰下去,掰到頂然後再開熱……」
裴林之認真講解使用教程,中途檢查成果時見人閉著眼,伸出兩根手指一上一下掰開她的左眼:
「你幹嘛呢?」
「啊?」陸知魚睜開眼,一臉茫然。
花灑控制器的塑料外殼被敲了敲,裴林之耐心又給她演示一遍:「這個和夏城的不太一樣,我怕你不會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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