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春也不想去看血淋淋的犯人,暈血的感覺並不好受!
但是沈雲卻暗示著必須去!
很好,去了才知道,原來最近和謝家達成協議的,那什麼近衛所的白家的那個什麼白黎也來了。
於是幽山的破舊的牌坊下,林三春被那尖嘴猴腮的白黎嘲諷了一番,又親眼看著比上次陳元和范顯更慘的十一個血淋淋的犯人——碰!
幽山司監官再次暈血昏厥!
「哼!沈雲,難怪你都不想來,嘖,這幽山司監官什麼貨色嘛!」瘦削蒼白的年輕人嗤笑。
沈雲微微握緊了韁繩,冷漠開口,「白指揮使,沈某要回去了,告辭。」
「嘿,一起走啊。走走走,我妹妹今晚開詩會,一起吧!」瘦削蒼白的年輕人忙跟上沈雲,一邊急急的說著。
「哦?那倒是要去看看了。」
……
*****
司監所里,被緊急送回的林三春昏睡著,孫太一早已在司監所里等著了,把脈治療後,就鬆了口氣,對一干著急的跑來的范顯陳元沈平之王佑仁說道,「不必擔心,沒事。等醒來就好,就是這個脈還是很虛啊。阿福管事,那些藥膳,大人有沒有吃?」
林大福苦笑,「公子每次都是在蕭公子督促下用了半碗,剩下的半碗怎麼都不肯吃。」
而如果沒有蕭公子督促的話,他和阿甲是真的沒有辦法勸說公子喝的!
孫太一無奈嘆氣,「我回去後再想想辦法吧。」
而此時,沉沉昏睡的林三春做夢了。
夢境裡,他似乎來到十年前的幽山天牢,天牢里,被碾碎手掌的蕭琞受著鞭打之刑,一身血污,無力的軟倒在地,然後……當時的司監官和今日來的白黎很像!他獰笑著,指揮著看守將一隻掙扎的老鼠硬生生的塞入蕭琞嘴巴里,逼著蕭琞吃了下去……
然後,第二天,是活得蜘蛛……
第三天……是人的某種液體……
第三天……
「夠了!混蛋!蕭琞!蕭琞!你離開幽山!你快走啊!你走啊!」夢境裡他憤怒的衝著蕭琞叫道,叫著叫著,他好像哭了……?
「蕭琞……不要這樣糟踐自己……蕭琞……」
……
「公子!公子!你醒醒!」
似乎有什麼聲音,熟悉的聲音,是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