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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豪奢的房間內,慘叫聲和撞擊聲連綿不絕。侍女和保鏢雖然早已見慣了這種場景,但還是被眼前駭人的暴行嚇得屏住了呼吸,默默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嘭!
一隻寬大的手掌抓起男人頭,狠狠撞向一旁的大理石桌角。
大理石桌面應聲而碎,男人的頭骨肉眼可見地凹陷一個洞下去,飛濺出血水以及黃色的腦漿浸濕了地上的羊絨地毯。
他跌落在地,像一條死魚一樣側躺著。
「嗚……」
呻吟從他的喉嚨里冒出來,他的嗓子已經啞得喊不出聲音,只能任由嘴巴一張一合,流出生理性□□。
此刻,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鼻青臉腫得看不清面目。
「'條線'你選擇背叛我那天,就應該想到今天的下場。」
說話的男人岔開腿,窩進一張真皮沙發里。他的體型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兩倍大,國字臉,五官粗獷,身上的紫色的鱷魚皮衣完全敞開,露出胸腹爆起的肌肉。
他那一身堅硬的肌肉就像是是岩石壘起的壁壘,幾乎刀槍不入。
原本寬闊的豪華沙發在他碩大體型的襯托下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用的玩具。
「老大,何必如此動怒呢。不過是一條不中用的狗罷了。」齊麗步態婀娜地走上前,在大個子男人的下手沙發坐下。
「我最恨的就是吃裡扒外的走狗。他媽的竟然敢給異能局當線人。」被稱作老大的大個子男人抬腳朝著男人的頭踹了一腳,可那男人已經昏死過去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大個子男人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只有當獵物在手下拼命掙扎繼而流露出絕望的神情時,他才會感受到一絲狩獵的快樂。
他的視線掃過自己的鞋面,忽然皺起眉頭。
「嘖,血濺到我的鞋子上了。」
這可是他今天新到的定製鱷魚皮皮鞋。
立刻有嬌媚的女侍匍匐著上前,「金先生,我幫您擦乾淨可以嗎?」
說著她抬起金先生的皮鞋,湊到自己因領口低到肋下而幾乎完全暴露出來的胸脯上,將鞋面上的暗紅血跡蹭到自己的胸口上。
血色紅艷,更襯得她的胸脯白嫩得像塊豆腐。
女人身後,傳來一道輕輕的笑聲,「呵,老大,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裡弄來的。」刑天剛坐在金先生斜對面的沙發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嬌媚的女子。
「你喜歡?」金先生用腳尖挑起女侍的下巴,挑了挑眉毛道,「你喜歡的話,就送你好了。」
刑天剛咳了一聲,神色略有古怪道,「老大,別開玩笑了。我對女人可不感興趣。」
金先生想起什麼似的,忽然笑著拍了拍手,手指上的粗圈金戒指相撞,發出一串叮噹的聲響,「那就送給'調酒師'好了。他最近在忙些什麼,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人了。」
「'調酒師'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齊麗說。
金先生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看向她道:「你是醫生,去幫他看看。」
齊麗點了點頭。
金先生垂目,立刻有侍者將一支雪茄遞到他嘴邊,另一個侍者則迅速地為他將雪茄點燃。
白色的煙霧緩緩升起,金先生深吸一口入肺,再徐徐吐出,「那位甜品師怎麼樣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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