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棠困惑地眨眨眼,接觸到談程的視線,卻見他也眨了下眼睛。
紀祁修:「走吧。」
趙知棠:「哦,好。」
兩人同行回去,落座後,紀祁修終是沒忍住詢問:「剛剛和學長在外面聊什麼呢?」
「沒說什麼,就簡單寒暄幾句。」趙知棠夾了個章魚小丸子,抬眼看他,「怎麼了?」
「沒事。」他收回目光,「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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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趙知棠收到談程的消息,約她十二點到西城餐廳。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從冰箱拿出昨天老衛給的梅子酒。
老衛說這是對她半年來績效的獎勵,她想想自己不愛喝酒,送給談程倒是不錯。
正準備出門,客臥門恰好打開。
她和遲俞視線對上,兩人無聲對峙數秒。
沒說話沒解釋,她提好東西,動作迅速關上大門。
開車過去二十多分鐘,到餐廳時談程已經在裡面等候。
他挑了個靠落地窗的位置,視野開闊,外面就是商業街的街景。
「學長。」
談程起身,主動幫她拉開座椅。
「等很久了嗎?」
「沒。」他作勢看了眼腕錶,「只比你早五分鐘。」
「那就好。」她說著,將手裡的袋子放在桌上推至他面前,「一瓶梅子酒,你帶回去嘗嘗,不是貴重的。」
談程沒推辭,欣然接下。
「你看看吃點什麼。」
「好。」
簡單點了三個招牌菜,兩人收起菜單。
談程取過她旁邊的玻璃杯,幫她倒了杯檸檬汁。
「工作還好吧。」
趙知棠「嗯」了聲,反問他。
「也就那樣,今年還沒接到什麼大案子。」
她點點頭,沒繼續這個話題。
趙知棠:「這次出差待幾天?」
談程:「下周三估計會回去。」
趙知棠:「那不湊巧,到時候沒法送你了。」
「我看你是竊喜,省了客套的麻煩。」談程笑了兩聲,「我還不懂你?」
趙知棠:「那你也別說這麼直白嘛。」
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愛打趣她。
談程:「我記得那時候畢業,話劇社社長說要特地排個節目給老社員餞別。結果期末周學弟學妹大多抽不出時間,也就你提出新方案省事點,不過最後還是被駁回了吧。」
趙知棠平靜地應了聲:「還不是紀祁修,社長說什麼他都附和。」
「他確實……」談程欲言又止,「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那些客套的形式。」
提起紀祁修,她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學長,昨天你怎麼不邀請紀祁修一起來啊?」
「說熟倒也沒熟到那種程度,主要還是想和你聊聊天。」
「嗯?我記得你們以前是一個球隊的吧……反正總是一起去打球。」
「嗯,是有這麼回事。」談程突然轉移話題,「他是不是喜歡你?」
趙知棠猛然嗆了口水。
「看來你是知道了。」談程一副瞭然模樣,看著她不自在垂下頭,輕笑一聲,「他那時候誤會我喜歡你,說我腳踩兩條船,打球時就發生了點摩擦。」
趙知棠:「我都不知道還有這種事!」
談程:「那小子悶悶的,什麼都憋在心裡。」
「先生女士打擾了,這邊上菜,請注意。」
兩人停下,稍稍往座椅靠,給服務生騰出空間。
「祝您用餐愉快。」
談程:「吃飯吧。」
……
趙知棠和談程雖不是一個專業的,但同在話劇社,接觸多了後很是投緣。
他性格好,有些無人可傾訴的事和他說倒完全沒有壓力。
兩人從大學聊到工作,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依舊意猶未盡。
談程聽她吐槽甲方的奇葩操作,笑得嘴角幾乎沒停下過。
「真有這麼誇張?」他抬頭看她,視線不經意掃過窗外。
到嘴的話最終咽了回去,蹙著眉,說:「知棠,那人從開始就坐在花壇那邊,好像總盯著我們。」
一次兩次還算巧合,可每次他瞥過去,感覺視線總能和他對上。
談程揚揚下巴,示意她轉頭看,「你是不是認識?」
趙知棠不明就裡,困惑地轉身。
斜後方,不遠處可供路人休息的花壇下出現一個熟悉身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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