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舟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那隻鸞鳥怨靈之身，吸收了死亡之果之後，怨靈之體應該能凝實不少，鸞鳥血脈本就不凡，興許可以修成極為厲害的存在。
冥夜扇動著翅膀，道：「冥夜大人的死亡之果，可是很搶手的，也就是你這王八蛋不識貨。」
程舟點了點頭，道：「好好好，我不識貨！我有眼無珠。」
夜幽看著冥夜，詢問道：「那隻鸞鳥，是傳聞之中那隻發狂的鸞鳥嗎？」
冥夜點了點頭，道：「是，不過，傳聞有些問題。」
程舟饒有興致的道：「說說看呢。」
冥夜：「大荒剛開始的時候，很多部族信奉的真靈，其實就是開了智的大妖，荒民從圖騰獸那裡得到了力量，自然而然的祈求更多的力量，人啊！總是容易貪得無厭……」
程舟看著冥夜，笑了笑，道：「部落的人起了屠神的念頭？」
冥夜點了點頭，道：「他們想殺了圖騰獸之後，徹底擁有圖騰獸的力量，取而代之。」
程舟：「……」他就知道，荒民雖然淳樸，但終歸會出一些異類。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力量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最讓人安心。
而且，他在金烏部落的時候，看的巫卷之中，有一些隱晦的暗示，並非所有的圖騰獸脾氣都很好，一些圖騰獸將信眾當成奴隸，隨意使喚，甚至可能會偶爾吃掉幾個。
一些荒民其實是對圖騰獸抱有戒備心理的，只是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之下，只能依附於圖騰真靈。
人一旦擁有了力量，就會自然的嚮往更強大的力量，依靠圖騰獸擁有的力量，很一個很大的一個限制，便是圖騰覺醒者，實力很難超越圖騰獸本身，當圖騰戰士的實力到達一定程度之後，恐怕只有屠神才能突破桎梏了。
譚少天看著冥夜，有些好奇的道：「圖騰獸知道了信眾的圖謀，所以發了狂，開始屠殺荒民嗎？」
冥夜點了點頭，道：「是的，不過，這傢伙運氣不太好，被自己的信眾聯合外人給殺了，當然了，那隻鸞鳥的信眾下場也不好，失去了圖騰獸的庇佑，那些外族族民為了瓜分圖騰鸞鳥的屍體，將這些信眾全都滅口了。」
「據說，剛開始的時候，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的還挺多，最近這幾萬年，不少部落的圖騰神獸都飛升到了上界，類似的事情倒是少了。」
程舟搖了搖頭，有些唏噓的道：「遠香近臭，神靈還是在天上讓人仰望為好，一旦降落到地上，就容易讓人失去敬畏心理。」
冥夜點了點頭，道：「好像是這樣。」
程舟看著冥夜，有些好奇的道：「你送了這傢伙一枚死亡之果，那人送了你什麼啊！」
冥夜看了程舟一眼，道：「送了我一個消息。」
程舟看著冥夜，道：「說說看。」
冥夜看著程舟，道：「這百族戰場核心區域，埋葬著一條龍，一隻鳳，這兩隻大戰了一場，雙雙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