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五行山之中修煉了十年時間,才走了出來。
這些年,兩人一直待在五行山中修煉,靈力倒又上漲了一些。
沈千辰訕訕的笑了笑,道:「只是一些無稽之談,兩位不用在意。」
程舟:「都是什麼無稽之談啊!說來我聽聽。」
沈千辰:「據說,夸父族卸磨殺驢,眼看法器要煉製完成了,嫌棄兩位知道的太多了,就將兩位給滅口了。」
程舟:「這些傢伙還真是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夸父族可不會只有這點格局。」
沈千辰:「那是,那是。」
程舟:「說起來,炎河流傳的關於我的死法,已經好多種了,最常見的有被炎嘯燒死了,被妖獸吃了,被殺人奪寶了,不太常見的有酒喝多了,醉死了,修煉走火入魔,自焚而死,還有傳我們道侶,分贓不均,自相殘殺的,現在多了一種,被誇父族暗算了。」
沈千辰:「大家在這裡都無聊,總會聽風就是雨,兩位不必放在心上。」
程舟笑了笑,道:「沈道友說的是。」
沈千辰:「說起來,容九仙王一直在找兩位呢!」
程舟:「找我們做什麼,要買酒嗎?」
沈千辰:「容九仙王的那家酒館要轉讓了。」
程舟有些意外的道:「轉讓?為什麼?那酒館生意不錯啊!」
沈千辰:「容九仙王想要離開,去中天域某個宗門做客卿長老了。」
程舟蹙著眉頭,道:「這樣啊。」
沈千辰:「我聽說,容九仙王覺得酒館賺頭不大,釀的酒大家也不怎麼喜歡,沒什麼意思。」
程舟有些狐疑的道:「釀的酒難喝,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酒坊真的沒賺頭嗎?」
沈千辰笑了笑,道:「這酒館是開在虛空之中的,為了維持穩定,需要消耗不少空間石,另外,虛空炎河時不時就會發生暴動,每次暴動對酒館的防護陣都是一場大考驗,每次暴動之後,防護陣都需要維修,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據說,這次防護大陣損壞嚴重,負責陣法維修的人,說需要五億下品仙晶維修費,容九仙王不太願意。」
程舟眯著眼眸,道:「這麼聽來,想來倒是我誤會容九仙王了,一直覺得那是家黑店。」
沈千辰:「酒館其實沒什麼賺頭,只是容九仙王喜歡,為了情懷。」
程舟:「情懷啊!情懷真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沈千辰:「是啊!」
程舟:「容九大人為了情懷,能堅持這麼久,也不容易了。」
五億下品仙晶其實不多,關鍵五億不是一勞永逸的,時不時就要維修一次,日積月累的,著實是一筆可怕的支出。
炎河酒館,程舟也去過多次,酒館的酒其實一般,好些人進入其中,其實就是想要找個地方坐坐。
好些修士進去酒館之後就點一壺最便宜靈酒占位,一坐就是好幾天,仔細想來,酒館主人也算厚道,沒有趕人。
沈千辰蹙著眉頭,道:「說起來,最近這些年,炎嘯發生的越來越頻繁了,尤其是幾年前,虛空商船剛走,發生的那場炎嘯,對酒館的影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