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時起身,把營帳拉好,從裡邊弄了嚴實,誰也進不來。
喬菀抿抿唇,忽然有些緊張。
這壞男人又要換地方?
她忙起身,抱著琴要溜走。
「你要去哪?」赫連時可憐兮兮看著她,喬菀蹙眉,這男人又用裝可憐的戲碼。
然後..
她搖搖頭,把不乾淨的畫面從腦子裡排出去。
「奴家餓了。」喬菀試圖找藉口溜走
「這裡有乾糧。」赫連時不允。
「奴家想曬曬太陽。」喬菀第二次嘗試。
「日落西山了。」又被赫連時駁回。
「奴家,奴家……」喬菀沒有詞了。
「過來吧。」
喬菀一副為他著想的模樣:「將軍縱慾過度會出事的。」
赫連時:「憋太久也會出事。」
喬菀漲紅了臉,一步步挪過去:「在軍營里,不好。」
赫連時接過她的琴:「菀菀想去外邊也不是不行。」
喬菀眼眸里閃過震驚,想起從前在琴館,好像聽過姐姐們說什麼——
「野戰。」
那絕對不行!
如此一對比,這裡好像也不錯。
「將軍輕些?不能喊出聲。」喬菀擰著衣裳又把皺褶舒展開,如此反覆,頗有一番小家碧玉的味道。
「想哪去了,幫我上上藥。」赫連時見喬菀開始脫他衣服,又開始笑。
喬菀拿著藥瓶子,盯著他傷口,帶了幾分怨恨,狠狠灑了下去。
「嘶,菀菀從前上藥可沒有這麼粗魯。」赫連時轉過身,站起來,把她籠在自己和桌面中間。
營帳里燭光昏暗,赫連時的氣息撲在喬菀面前,撓得她忘記自己使壞的事情了。
她好想哭,這男人衣裳半敞,眉宇間生的好看,眼裡含情脈脈,不就是活生生在勾引她?
她分明都努力做個矜持姑娘了,結果在他面前,就總是壞了形象。
「菀菀,」赫連時說著,與她指尖觸碰,拿過她手裡的藥,聲音蠱惑,「給我好不好。」
她呼吸一滯,轉而又加快,腿已經軟了,還要死死盤在他腰間,任由他拿捏。
「將軍你……」唇被堵住,泄出幾許春音。
今天他有些瘋狂了,猩紅著眼,腰帶被纏成一圈圈,又被丟到地上。
其實他早上就想這麼幹了,若不是軍中事務繁忙,哪裡要等到日落西山?
早上,傅修明那個傢伙居然想來撬牆角,一想到會失去她,他就氣的不行。
只有聽著她一遍遍喊著自己名字,他才覺得真實些,從前他在房事上也是極為溫柔的,只是今日不知怎的,覺得太過溫柔,會讓她有恃無恐。
「下次還要和傅修明說話嗎?」喬菀一雙皓腕被男人緊緊捏著舉過頭頂,扯出幾道紅痕。
「不敢了。」
喬菀睜眼盯著赫連時,頭一次見他發狂成這樣,她感覺自己被一點點碾碎。男人發間的汗滴到她鎖骨處,凝成一顆顆水珠。
火爐子燒的熱騰,做事前赫連時擔心凍著喬菀,特意多加了碳,此刻爐子噼里啪啦地冒著火星子,燃的帳內一片溫暖。
「冷嗎?」赫連時用嘴解開她小衣帶子,悶悶出聲。
「不冷。只是……只……」喬菀想求他輕點,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她怕忍不住喊了出來。
男人的唇又把她堵住,不許她求。
王八蛋。
她抬腿要踹他,卻給了男人更多的可乘之機。
她錘他,狠狠咬了一口,赫連時抓住她下巴,反咬回去。
赫連時停滯了一會,手指摸著那深深的牙印,心想等喬菀照鏡子,自己又要被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