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站過來親手給,但這話蕭煥安還沒來得及說,江沐憶又收回手了。
好像看著確實有點不像話,江沐憶悻悻收回神器。
苦惱地選了個沙發坐。
不能站得離他近,這可怎麼做任務。
江沐憶越想越苦悶,取下那顆本來給蕭煥安的橘子,一瓣一瓣往嘴裡送,像在是借橘子消愁。
蕭煥安煩躁地合上眼。
心底一股股滋生鬱氣。
【江沐憶不止能整活,還能「整活」啊,這東西做得挺好,可是這個用途是不是用錯了?】
【我剛想說這個有點像某個場景下的特定動作,蕭煥安自己就說出來了,哈哈哈哈。】
顧延凱從昨天到現在就沒有一刻是笑的。
他的視線瞥過江沐憶。
往果盤裡一瞟,沒有橘子,只有難剝的冰糖橙。
拿起冰糖橙在手裡一剝,手指陷入皮肉里,指甲很短,剝得生疼。
眼尾瞟到江沐憶因為甜,眉目都舒展開來。
他面上表情更淡了。
「給你剝的。」他將剝好的冰糖橙遞給胡詩茶。
胡詩茶視線下移,看到他手中那顆汁水橫流的橙子。
眼裡快速閃過一絲嫌棄。
上次他給自己做的糊鍋底還不夠嗎,現在又給自己吃這麼磕磣的橙子。
顧延凱見她遲遲沒拿,有些煩躁地扔在果盤裡。
察覺到顧延凱此時心情並不好,她立馬一臉感動地收下橙子,「這是延凱哥給我剝的嗎?好感動。」
「嗯。」他微微抬起下巴。
扯下桌上的餐巾紙不緊不慢的擦拭自己沾滿汁水的手。
原來剝冰糖橙這麼難嗎?
顧延凱記得那一年他給全公司上下都發了年終獎,給部分人放了年假。
包括江沐憶。
他自己則還留在公司上班。
往年都是如此,但今年辦公室里突然少了一個人,顧延凱忽然覺得哪哪都不順心。
就這麼一個人在公司加了幾天班後,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江沐憶提了一大袋冰糖橙進來。
頭上肩上落了一片雪,她冷得吸溜了一下,顧延凱才注意到她的鼻尖和手都被凍得通紅。
「你沒打傘嗎?」他冷著聲音問。
「沒事,又不是下大雨。」她從袋子裡拿出一個橙子舉起,「這是我們那的特產,今天看超市有賣,就給你帶了些,可甜了。」
笑起來,眼裡燦若繁星。
她自顧自坐下,為他剝開一個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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