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拖鞋打。」蕭煥安一本正經地說。
看著女生明顯亮起來的眼底，蕭煥安眼裡染上笑意。
聽完全程的江慧語：「……」
都很神金。
「我自己來就行了。」江沐憶才注意到蕭煥安的一隻手還托著她手背。
「嗯。」
摸過冰塊的手收回，江沐憶手背逐漸恢復正常溫度。
沒人注意顧延凱步伐很輕地走向了兩人，陰鬱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刮過。
兩人和睦相處的模樣，實在是太能勾起他現在極端的破壞欲了。
「你知道她為什麼想拿第一嗎？」他慢悠悠開口。
蕭煥安並沒向他這瞥來一眼過，而是反手扣住江沐憶的手腕，「去沙發坐會吧。」
修長的五指攀在那節纖細皓腕上，江沐憶也沒抗拒，任由他牽著走向沙發。
顧延凱的視線落在兩人連接的手上，漆黑瞳孔里的鬱氣更加濃厚。
「因為她想跟我一組。」
聲音不輕不重地落在蕭煥安的耳朵里。
握著江沐憶的手一頓，他偏頭，「他說的是真的嗎？」
江沐憶微微點頭，「我確實下次想跟他一組。」
輕快的聲音落在蕭煥安的耳朵里，卻變成了一雙漆黑的手，狠狠捏了把他的心臟。
「行。」他鬆開她的手腕。
清雋的眉眼似乎彎了彎，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蕭煥安放手後便冷著一張臉坐了下來。
江沐憶還愣在原地，呆呆地看向自己突然被鬆開的手腕。
顧延凱看著他倆，兩人中一個呆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自己生悶氣。
舌尖掃過被打的左半張臉上，顧延凱左臉仿佛血管又破開些，傳來密密麻麻的腫痛和溢滿口腔的血腥味。
面無表情地將這些血絲連同唾沫一併吞下，顧延凱突然覺得跟江沐憶一組也沒什麼不好的。
「江沐憶，我同意了我倆一組。」他說。
話落，挑釁般的視線落在蕭煥安身上。
蕭煥安依舊沒去看他，而是偏頭去看江沐憶，搭在沙發靠背上的手，不自覺地抓緊。
她會高興嗎？
聽到顧延凱的話，江沐憶的眼裡瞬間亮起光亮，「那期待我們下次合作愉快哦～」
坑不死你。
顧延凱看著她發亮的眼睛，滾了滾喉結，殘留在喉間那苦澀的血腥味似乎消失了。
轉眸望向蕭煥安明顯發白的指骨，他勾了勾唇，「合作愉快。」
【啊？？？不是我說，江沐憶的人際關係也太撲朔迷離了吧。】
【顧延凱你巴掌印還在呢……】
【蛙趣，顧總你是不是愛上了江沐憶的清純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