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芸的眼神也不由認真。
蕭煥安十歲那年,父母和爺爺在一輛車上因車禍去世,周芸一邊應付那群虎視眈眈的親戚,一邊培養蕭深。
因為分不出那麼多心神,對於蕭煥安的培養她一直是交給別人的,甚至連蕭煥安第一次因為畫畫拿獎在什麼時候都不知道。
這也導致他十三歲那年,去鄉村畫人物素描時,那群狼子野心的親戚把報復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們找到兩個有暴露癖的中年男女,直接在他畫畫時脫光衣服互摸。
被高牆護著的少年從未見過這種腌臢場面,忍著噁心找了輛回程的車。
路程顛簸,他在車上吐了好多次都沒停下,因為他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離。
逃離這個讓他不適的地方。
忙於工作的周芸對此一概不知,後來發現他格外牴觸肢體接觸後她才知道這一切。
但做什麼也無法彌補他當年所受的傷害,無論請多少心理醫生也不能。
周芸眼睛裡淚花濺起,「既然這臭小子已經好了,我也要準備準備抱重孫子了。」
站在一旁的王管家眼角一抽,您的展望是否有點過快?
但視線一瞥,瞥到電視裡的少爺居然在不要臉裝柔弱時,王管家不得不承認,老太太的展望並不快。
車內被旖旎的氣氛充斥。
「那你去吧。」蕭煥安放手,眉眼低垂著,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得到准許的江沐憶立馬從他的懷裡爬出,蕭煥安身上的松霧香卻隨著她的動作,更加清晰地傳入江沐憶的鼻尖內。
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紅,江沐憶動作極快的起身。
「嗯???」江沐憶不可思議地看著抓著自己的那隻修長的手,聲音都帶著疑惑。
微風吹動蕭煥安額上的黑髮,鴉羽般的眼睫在風中顫了顫,「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一個人呆在這裡有些害怕。」
他半真半假地陳述。
帶個人而已,江沐憶爽快答應了。
聽完全程的司機忍不住嘴角一抽,我不是人吶?
下車時外面的風似乎更大,在盛夏里都帶著涼意。
全身都被風吹得涼爽,除了手腕上的皮膚。
她不由得看向那塊唯一發熱的皮膚,那塊皮膚上有屬於另一個人筋骨分明的手背。
「你???」
蕭煥安帶著低落的眸光與江沐憶的眼睛對視,「我現在還處在驚恐中,可以牽牽你嗎,小戰友?」
「那好吧。」
誰能拒絕一個脆弱的病人呢。
兩人相安無事的走過一段路,忽然,江沐憶的手心有些酥麻。
一根修長的手指在她掌心作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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