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王律師從別墅出來，馬不停蹄的回了公司。
徐燦簽了字，這次他終於可以挺直腰背面對江總了。
電梯停在16樓，王律師提前把協議書從包里拿出來，敲門。
「進。」
江淮抬頭看了一眼，視線又回到電腦上，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明天先不用過去找她了，有個項目你跟著把把關。」
「好的江總。」王律師把手上的離婚協議書恭恭敬敬放到桌子上，「徐小姐已經簽過字，同意離婚了。」
江淮詫異挑眉，把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看到「徐燦」兩個字。
「辛苦了。」江淮把協議書合上，「我讓齊秘書安排一下時間辦離婚手續，那天你也一起過去。」
王律師點頭應下，卻沒有立馬離開。
江淮：「怎麼？」
王律師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徐小姐說，快刀轉亂麻……」
江淮：？
王律師：「……所以她希望明天早上就去辦離婚手續。」
江淮：「也好。」
第二天，徐燦一早就起床收拾，反覆確認過帶好了身份證，她才拿上包出門。
別墅區很大，光是走到門口就花費了近半個小時，原主倒是有車，只是徐燦之前拿到駕照後還沒錢買車，所以她也不敢開。
坐上計程車，徐燦便開始給王律師發微信。
孤獨又燦爛：【王律師，你們出發了麼？】
另一邊。
王律師跟司機一起坐在前排，車子剛發動，便收到了徐燦的信息。
王澤明律師：【出發了。】
孤獨又燦爛：【好的，最好再檢查一下身份證戶口本都帶齊了沒，還有照片。】
王律師雖然很相信自己的職業素養，但出于謹慎，還是又檢查了一遍。
王澤明律師：【都帶齊了。】
孤獨又燦爛：【好的，你們離的不遠吧，民政局八點半開門，我們儘量早點到。】
王律師看了眼手機，北京時間七點整。
他默默回頭看了眼閉目養神的江總，回復——
王澤明律師：【半個小時後到。】
孤獨又燦爛：【加油，爭取排到第一個。】
王律師：……
他又扭頭看后座，其實昨天他和江總都還懷疑徐燦可能是想借著離婚見江總一面，可他現在他單方面打消了這個念頭。徐燦應該是，真的想離婚，今天早上六點，她還親自打電話把自己叫醒，讓他不要耽誤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