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倒沒見他這麼努力工作。」外婆笑得意味不明,又搖搖頭,「你爹地這個人,不會變通。他這麼多年沒再另娶,卻又不來港城和我們多走動走動。」
說姜霆不會變通已經算好聽,說難聽點就是彆扭擰巴。他那點自尊心不夠他自願來討好岳父母家,可也懦弱地不敢和岳父母割席。
「其實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以前你們總說他不適合我媽咪。」姜苔撐著臉,眼神倦怠,「他只鍾意事事以他為先的家庭主婦。所以我媽咪因為事業一忽略他,他就會不滿地跟她吵架。」
外婆把她摟進懷裡,笑道:「男人很奇怪吧。」
他明明起初是愛她在實驗室里認真專注的模樣,卻又要把她娶回家,希望她只為自己洗手作羹湯。
要說姜苔和姜霆沒有感情自然不可能。但父女倆從霍槿瑜去世後的矛盾越來越多,關係始終不冷不熱,談心時刻更是少之又少。
她又長期在家產盛大的外祖母家耳濡目染。
姜苔對姜霆,沒有尋常亞洲家庭里女兒對父親的敬畏和尊重,而是一種平視,甚至是俯視。
她名下在姜霆公司的股權占比很高,成年後就能自動繼承成為理事會上有投票權的一員。
這些都是外祖父母早就為她鋪好的路。
姜苔在寺廟待的第六天,玩膩了暮鼓晨鐘,終於被外婆丟回市里。
老人家說她要是實在沒人玩,就去小舅那找他家菲傭姐姐陪著一塊出門。
她挫敗地在回去路上翻著通訊錄,鬼使神差地撥通了家裡座機的電話。
本來是想看看姜霆有沒有回來,但接通電話的卻是沈凜。
她詫異:「焦姨不是今天放假回老家嗎?以前都是過完年初五才會回來。」
其實僱傭合同上規定著住家保姆一般都是除夕夜當天才放假,年初三就得回來上班。
不過姜苔家裡就父女倆人,對工人自然寬容些。
沈凜低聲回應:「她要回老家看她女兒,不方便帶上我。」
那不就是他妹妹?不方便帶上他是什麼意思……同母異父嗎?好像這樣想是合理的。
不過姜苔還是第一次聽說焦萊有個女兒,腦子飛快地轉:「那你——」
沈凜嗓音清清淡淡:「我春節期間不會住在這的,在收拾東西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姜苔沖他喊道,「你可以跟我、還有我爸一起過年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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