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苔想掙開他:「可我跟你說清楚了……」
「沒有。」男生眼裡全然充斥著不理解,皺著眉,「你根本不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這段時間都查過了,你要不要聽我講?」
——「你抓疼她了。」
身後傳來沈凜冷硬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他身影靠近,強勢地把魏柯生的手掰開。
魏柯生磨了磨後槽牙,眼裡怒火藏不住:「我在和姜苔說話,有你什麼事?」
沈凜拉過姜苔被抓紅的手,指腹輕柔地揉了揉,眼眸愈加陰冷黑沉。他神情冷漠,臉色不善地反問:「說什麼話需要這樣拽她?」
姜苔第一次夾在中間感受到了兩邊的劍拔弩張。而且聽這語氣,好像這倆人早就看不對盤。魏柯生情有可原,沈凜難道是……因為她嗎?
「好了!魏柯生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又不是小孩子,在幹嘛?」她簡直要被這戲劇化的一幕逼到頭皮發麻,心情也差勁,「這是好好家裡的飯店,不要在這裡吵。」
怕他們影響到外面餐桌的客人,姜苔這會兒也不往前走了,收回被握住的手:「先回去。」
兩個大男生都沒動,個子又高,對峙躁動的氣壓越來越低。
姜苔見狀,只能壓著冒火的嗓子:「沈凜!」
沈凜收回視線,跟在她身後回包廂里。
後面的魏柯生也有些懊惱剛才的舉動,很快追了進來,要來拉住姜苔的肩膀:「苔苔,你聽我說……」
門剛關上,沈凜側過身立刻擋開他,黑眸微眯,警告道:「好好跟她說,別動手動腳。」
「你怕我動手動腳?」魏柯生冷笑,怒不可遏,「我再混也不會對女人動手,該注意的是你吧,家暴殺人犯的種!」
一剎那,包廂靜到能聽到銀針落地。
剛才還在閒聊的應桐和方好好早就停下嘴,面面相覷後,又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虛虛地打破僵局:「你們……在吵什麼啊?」
姜苔也沒聽懂,只是那幾個字實在刺耳。她唇線拉直:「魏柯生,別胡說八道,跟沈凜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剛才就想告訴你這件事。」魏柯生完全被怒氣控制,只想發泄,矛頭再次對準沈凜,「我找人查過你!你爸叫沈東石,09年冬天,他因家暴殺妻入獄。同年,你被那個叫焦萊的女人,也就是現在這個媽領養!我說錯了嗎?」
幼時那張遮羞布重新被撕開,血淋淋地擺在朋友們面前,也擺在心愛的女孩面前。他不堪的過往背景,他被唾棄的罪犯生父,和他狼狽的身世謊言。
就算換一個城市生活這麼多年,也無法擺脫從前。
沈凜背脊微微僵直,英挺戾氣的眉眼被碎發半遮住,面無表情地回視他:「還有嗎?」
「喊著媽的不是你親媽,當然也覺得喊別人的爸爸很輕易就能說出口吧?所以姜苔朝你勾勾手指頭,你就趕緊湊上來了!」魏柯生目光鄙夷,諷刺道,「怎麼?你也想效仿你那個保姆上位的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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