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他手裡拿著接過來的吹風機,示意她坐過來,安撫地說了一句,「就住一晚上,明天回酒店。」
姜苔倒也沒嬌氣到太嫌棄這裡,畢竟也算是一種體驗。她目不斜視:「那你知不知道吳嬸今晚只給我們安排了一張床?」
沈凜淡聲:「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
她正想說話,他已經把電吹風打開。老式的吹風機噪音大,風力又小,姜苔的發量要吹很久,脖子都仰得有些發酸,不由得犯懶地低下腦袋。
沈凜在身後倏地伸手,抬高她下頷:「小貓都比你有耐心。」
她不滿地故意甩了甩腦袋,潮濕的發尾甩他一臉水。
等吹完,姜苔已經拿著手機撲到床上打起微信里的笑遊戲。
沈凜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聽著里面淅瀝水聲,她才反應過來剛才忘記問他什麼意思,什麼叫「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這人到底是從哪學得這麼悶壞。
窗外的雪粒子下大了,變成了白色雪花。不出意外,明天就能看見厚厚的積雪。其實來的時候,外面路上的雪也能看見疊著好幾層。
姜苔推開窗戶拍了幾張北方小鎮上的夜景,聽見浴室里吹風機的聲音,過會兒門被拉開,帶出一陣霧氣。
她轉過頭。
沈凜穿了件黑色亨利衫,寬而平直的肩膀,腰身肌理精瘦。燈光疏黃,下頜到喉結那劃出一條流暢又鋒銳的線。成年男人身上該有的荷爾蒙都有,帥得很不講道理。
他本就是直觀的英俊長相,平時寡言少語總讓人忽略這張臉有多凌厲優越。
姜苔看著他額前微亂的黑髮,定了定神,回到沒說完的話題:「你、你今晚要怎麼睡?」
他走近些,把窗戶關上:「不是有兩床被子嗎?」
相同的沐浴乳氣息貼在一起,過分濃郁。姜苔冷著臉爬回床上,捲起一床被子:「你怎麼和吳嬸說的?」
沈凜坐床邊往後躺靠著,聲線有些啞:「什麼也沒說,我們這裡的人會默認帶回來的女孩就是對象。」
暖和狹小的床,撲面而來的清冽味道。窗外朦朧不清的雪夜,多少令人心生狎昵。
姜苔保持理智道:「你都不跟她解釋嗎?」
「你想我怎麼解釋?」他側躺著看她,「說你是我繼妹?繼妹為什麼要跟我回老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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