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習慣被人以任何目光看。幼時感受到的是驚羨喜愛,成年後有打量、也有異性的示好渴望。
唯獨沈凜看她時,總帶著點病態的痴黏感。
就像她談過這麼多戀愛,沈凜連她前男友之一都不算。但只有他抱她時愛嗅她肌膚味道,要把她揉進身體一般。接吻時也親得最密密實實,力道重到一定程度後又仿佛被理智束縛。
他那樣沉穩的人,給她最後留下的印象卻是做了各種荒唐的事。
久違的親密記憶被一個注視喚醒,姜苔怨懟抬眼:「看什麼?去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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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子老婆懷二胎,被查出來不到兩個月,胎沒穩不好大肆張揚。沈凜過去時買了點禮物,一進門就被訓。
「來就來吧,每次都帶這麼多東西。」全子剛出廚房,身上油煙氣還在,見到他身後的姜苔喜笑顏開,「誒姜小姐,可算見到你了!」
他對姜苔掛念許久。
畢竟現在的生活得益於她當初的幫忙。
姜苔也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對她來說當初只是幫沈凜時順便幫了他的舉手之勞,沒想到會被真誠地感恩這麼多年。
她微微笑:「你好。」
沙發上的准媽媽尹思萌也起身:「進來坐啊,不用換鞋。」
茶几上擺了兩碗熱茶,水果盤和待客的糕點都放著。屋子不大,客廳連著陽台一眼能看完,自然也看見怕生瑟縮躲在陽台柜子下的烏龍。
物是人非,烏龍已經是只肥胖的中年貓。
姜苔愣了愣,對它的印象還在幾年前扒在自己腿上喝奶的孱弱模樣:「完全陌生了啊。」
全子進廚房把晚飯炒完,尹思萌坐在那和他們聊天:「陽陽最近去外婆家住了,你全哥還尋思要不要把烏龍也送過去……對了,當初這貓還是和苔苔一塊養的吧。」
姜苔咬了口被剝掉白絡絲的橘子,淡聲道:「都不認識我了。」
「是過太多年了。小凜前幾年剛回深州來看它,烏龍也不認識他。」尹思萌笑道,「當年他走的時候,這貓還追到樓道那。」
沈凜朝陽台那的烏龍看過去。
貓咪怯生生地探出個腦袋,其實已經對他有印象,只是在害怕他身邊的姜苔才遲遲沒過來。
夫妻倆和姜苔不熟悉,但對她很友善。
全子更是打開話茬聊到以前:「你讀初高中那會兒膽子最大,那些小姑娘誰敢單槍匹馬來拳擊俱樂部玩啊……你找沈凜,每次連個電話通知都沒有,突然就跑過來了,當時誰都要注意到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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