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苔人躺在病床上,但沒閒著,一直拿著手機忙著回消息報平安,抽空答他:「這天氣和朋友們出不了門,好幾個藝術展都取消了嘛。我還不如回深州,反正應桐他們後天回國。」
她神色坦然自若,倒沒撒謊。
霍宴心不在焉地剝橘子:「你和那個沈凜,分開回去。」
「為什麼?」
「和他別走這麼近,之前不是還說討厭他嗎?」霍宴捨不得她吃虧,提醒道,「他現在對你好一點,你就心軟被迷惑。」
把冒著暴雨泥石流衝進山里去找她的這件事,輕描淡寫地說成「對她好一點」,實在有失偏頗。
姜苔覺得他奇怪:「你剛才在飛機上就一直對沈凜不太友好。」
何止不友好,霍宴還沒提沈凜此刻手裡正拎著份甜品站在外面,被他保鏢攔著不准進來。
他剛才給這年輕人塞了一張支票,意思是當修車費和表達感謝,但沒被接受。想想也對,現在算是姜家半個兒子,又開了間小公司,不會被這點錢打發。
「他對你好還不是做給你爹地看的?你這腦子,從來不知道防備這種表面好看無害的人。」
姜苔訥訥:「才不是這樣。」
和沈凜之間糾纏太亂,即使他們有過超越友情的親密關係,也只有其他三個好朋友清楚。她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說起,糾結地抓了抓嶄新的裙角布料。
「他人呢?」
霍宴冷臉:「走了。」
「不可能。」她指了指椅子上的男人外套,「他手機在口袋裡,我聯繫不上他。他在外面嗎?」
霍宴瞧她執迷不悟的樣,不耐煩道:「我說他走了。」
姜苔不甘示弱地硬槓:「他不會走的,我還在這呢。你好幼稚,在這挑撥離間。」
「敢說我挑撥離間?你對長輩的教養修養都跑哪兒去了,要為一個外來人氣死我?」
「你也在氣我。你為老不尊,欺負人!」
舅甥倆一人一句,誰也不讓誰。僵持不下時,助理在一旁悄悄地打開門往外溜遠。
霍宴慢慢回過味來:「等會兒,幾個意思啊?」
姜苔看見他眼神忽變,氣焰消退:「什、什麼?」
「你們倆——」霍宴琢磨著眼前女孩的戀愛史,話鋒一轉,「前兩年還是你讀大四那會兒,我記得你和榿成在拍拖。你倆這麼合適,為什麼突然又分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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