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
「你當初……」她氣急敗壞,罵他裝矜持,「都拿我腳弄!」
「……」
他真不記得幾年前在那晚的具體表現,喝過這一次斷片,之後再也沒喝醉過。
姜苔則像拿住這把柄,洋洋得意地給他冠上大堆罪名。她要弄他,要看他的正經臉孔在自己手下失控,要聽他難忍的低喘聲逐漸放大。
沈凜親她眼皮,氣息沉沉地吻她耳廓,包裹住她的手拿回主導權:「苔苔,看我。」
她額頭出了細密的汗,飽滿唇瓣微微張開,在迷朦間看著他深邃又高的眉骨。
一個溫和又暴烈的吻落下來。
「生日快樂。」他說。
-
大概折騰到凌晨才睡穩,姜苔早上被熱醒。
早就是立夏後的溫度,深州這座城市甚至在4月初就有了暑氣。沈凜完全把她裹在懷裡,那隻手臂跟不怕麻似的,竟然安分地被她枕了一晚上。
她睡醒要哼哼唧唧,很快把沈凜也鬧醒。他眼瞼微垂,英挺眉宇在看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後變得鬆散。
身體的親密過後,一個對視都是昭然若揭的明示。
年輕蓬勃的身體好像永遠經得住折騰,他忍不住捧起她剛睡醒的臉,親了又親:「早。」
姜苔本來要跟他鬧,誰讓昨晚換過床單快睡著後,他還在偷偷探究她的身體。她是困,可不是不清醒。
但望著他冷洌鋒利輪廓下那雙漆黑濯亮的眼睛,她輕哼一聲沒了脾氣,回以一個清甜的吻:「餓了,快去做早飯。」
吃完一頓早餐也很膩歪,她甚至不用撒嬌,就能渾然天成地使喚人。
從洗漱到穿鞋,壓根沒自己動過手。比之前的頤指氣使更多了一份恃寵而驕,反正……沈凜很喜歡她對他提要求,他想為她服務,也習慣了為她做力所能及的事。
出門時,姜苔才想起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他這裡什麼都不缺,可去公司總不能穿他買的情侶款睡衣。
「先送你回家?」
沈凜關上門,手裡拎著她的包,把她指紋輸入進去。姜苔懶懶地「嗯」了聲,拿著手機鏡面欣賞自己早上匆忙化的妝。
恰好電梯門打開,是對面遛狗的鄰居牽著一隻薩摩耶,見到他們還有些詫異。看了看姜苔,笑著打招呼:「出門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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