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會兒,覺得自己也有不對,小小聲:「好吧,我答應做你女朋友,本來就是想讓你追我久一點,我以為你知道我在開玩笑。」
沈凜溫熱的手掌握住她裸.露的薄肩,低頭親了親她臉頰。忍耐的喉結輕微挪動,呼吸拂在她頸窩。
他腹肌也因此隱忍地起伏了下,骨感的線條隱沒在浴巾下。
姜苔被熱氣熏得頭暈目眩,拉住他要離開的手腕:「你——買了沒?」
沈凜低眼,嗓音暗啞又無辜:「買什麼?」
「……」
她難為情,覺得他無聊死板。正要鬆開手時,驀地被他從水裡抱起來。
沈凜扯過邊上的乾淨浴巾,囫圇裹住她光滑身體。水珠被瀝乾,他力道大到她都沒來得及掙扎,雙腿迷迷糊糊地勾住他精瘦有力的後腰。
腦袋一低,就被他吻住紅唇。
「苔苔。」他貼身掐住她的腰,往臥室走,氣息沉重,「我沒有不開心。」
她摟緊他後頸,沒聽清:「什麼?」
沈凜扯了扯唇角,清冷沉靜的臉被慾念攀附。在唇舌交纏後。埋頭下去,含住仰起的嬌軀。
他沒有不開心,他知道她會心軟而已。
只是姜苔也無暇算計,她被放到他床上。膚白髮黑的視覺效果和身下那張灰色的被子形成鮮明對比,幾點艷麗的紅到美到無可比擬。
沈凜握住她膝蓋,低頭從她腳踝處逐步遞進。
倆人粗沉的呼吸聲在上下交錯,姜苔渾身酸脹,就算是布娃娃也會在這面面俱到的啄吻里融化變形。她手腕被牢牢扣住,耳畔是他掠奪進食的聲音,只感覺身上有隻強悍的獸。
房間裡撕包裝袋的雜音很大,她似愉悅似恐慌地喊他:「沈凜!」
「我在這。」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抵上來比了一下她小腹,聲線壓抑又克制,「會到這嗎?」
姜苔指尖乏力,顫著去捂他那張肆無忌憚的嘴。膝蓋不自覺併攏,又在下一瞬間無濟於事地被掰開。
沈凜輕咬住她的手指,額頭和她汗濕的烏髮相碰,嗓子啞得徹底:「苔苔,你是不是騙了我?」
她呼吸急促,指甲刻進他肩身:「什、什麼?」
這感覺就算是夢裡也從未有過。他摟緊她嬌軟腰身,像要把人融進骨髓,含她下唇含得發燙:「你說我那晚,兩次。」
姜苔在這個時候哪有閒心再狡辯,嗚咽著轉移話題。貼在他耳邊說麻掉了,質問他為什麼不小一點。
被單被浸得潮滑,她自己都驚訝會叫成這樣,那些聲音好陌生。一個晚上格外漫長,她哭得精力為零:「好了嗎……你太壞了,我討厭你!」
「對不起。」沈凜深陷沼澤,吻她面頰,「我只有一點點壞,不要討厭我。」
她在哭,他不停。
一邊道歉一邊搞她,一身勁全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