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姜苔被逗笑,「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勾頸親了親她唇,親吻漸漸往下移。
「餓不餓?」
姜苔被他抱起來:「我喝過下午茶,不餓。你呢?」
他吐息在她敏感的胸口,含咬中囫圇開口:「我想吃完甜點,再去做晚飯。」
她不由得倒吸氣,羞恥又情不自禁地抱緊他,鬼使神差地在他口腔的潮暖中想到些別的:「沈凜你真的很……」
「你大學的時候,完全沒和女生接觸過嗎?」
「沒有,每天都很忙。」沈凜高挺的鼻骨往熱流里埋,聲音越啞,「累到沒時間想別的。」
姜苔抓他頭髮,本來還想問他別的事,可是頭腦空白到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蜷著腿親他掌心。
沈凜咬她肩胛骨,扣住她的手放在她小腹凸起處。
她不知道,她今天看他的眼神里有多少同情在。他從來不拿自己的事情賣慘,就是因為不喜歡看見別人的憐憫。可姜苔的心疼和旁人不一樣,她不說話,只是盡最大的力氣承受他。
他大概真是個怪物,在這一刻居然感到興奮。
沈凜捂住她潮紅的眼,不讓她看他失控的臉。姜苔坐在他腰腹上,試圖掌控節奏,可依然能感受到每一下都更狠更深。
她發現他真的不禁撩,也是真有點被折騰受不了,為了讓他消停點什麼都喊出口,喊他阿凜、哥哥,說自己要被他弄壞。
「嗚嗚嗚我要死了。」
沈凜舔她細頸上的汗珠,笑她:「瞎說什麼混話。」
姜苔氣息凌亂,抓緊水色一片的被單。整個人在他身下,一片烏髮散開,唇紅眸黑,像顆蚌汁豐沛處的瑩潤白珍珠。
他髮根全濕,凌厲眉骨處滴下的汗都性感,邊親邊哄:「寶寶。」
她昏昏地想喊停……要怎麼才能把困獸重新關回籠子里。她腳尖都乏力,慢好幾拍地推他:「出去,你忘了?」
「沒關系的。」沈凜抱住她肩胛,「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
他大一那年就做過結紮,因為總會想起那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夜晚,他以為他真的害她去吃避孕藥。
姜苔細細喘著氣,有些荒唐地看他:「可是我騙了你,你沒有——」
「這樣也不虧。」沈凜親她眼皮,「苔苔,我不是他。」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她貌似又能聽懂。
沈凜自小就沒資格歇斯底里地表達喜怒情緒,被冠上「家暴殺人犯的兒子」這個名號,哪怕聽見那些同學背後議論他,也不能表露生氣。
這麼多年來,他用盡克制的力氣,只是來證明他和罪孽深重的沈東石不一樣。
「我不是他。」
姜苔回應:「我知道。」
我先愛上你的暴雪,再愛上這個凜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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