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陳濯清表白了?
怎麼表白的?她都說了些什麼?
來不及跟司琦細說什麼,顏泠匆匆掛了電話。
她走出房門,想著要不要去找陳濯清說清楚,待看到客廳里的人影時,又停住腳步。
陳濯清整個人站在一張梯子上,正在給天花板的吊燈換燈泡。
書芸坐在輪椅上,仰頭看著他,還提醒他小心點。
見到顏泠出來,還喊了她一聲。
陳濯清分了下神,視線望過來,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又專注做回自己的事。
書芸還是有點擔心陳濯清的安危,便沖顏泠喊道:「00你過來幫忙扶著梯子。」
顏泠慢半拍地哦了一聲,這才走過去。
她有點沒話題找話聊的感覺,問了句廢話:「燈泡壞了?」
「是啊,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沒亮,應該是燒了。」書芸說。
陳濯清換好最後一個燈泡,把工具交給顏泠,自己則扶著梯子慢慢落地。
他脫下手套,視線掠過那邊的沙發,有意無意地說了句:「沙發那邊的燈泡也壞了,我昨晚換了。」
陳濯清說這句話時,看了眼顏泠。
她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麼反應。
昨晚盛東廷臨走前問他:「冒昧地問一下,你老婆是怎麼跟你表白的。」
他本來是好奇,像顏泠那樣的性子,是怎麼主動表白的。
司琦能不能也學一學。
得知顏泠是醉酒後說的話,盛東廷突然笑了幾聲。
望著他的眼神變得有幾分同情,像是很有經驗地說道:「女人喝醉酒後,不認帳的。」
「你在這裡患得患失半天,說不定人家一覺醒來都不記得了。」
顏泠將舊的燈泡另外用垃圾袋裝好,還用膠帶封住,寫上「易碎品」三個字。
主要是怕環衛工人收拾垃圾時不小心割到手。
午飯是吃昨天火鍋剩下來的食材,顏泠把那些肉丸全部煮熟,又弄了點蘸料。
陳濯清帶了條魚過來,準備弄個酸菜魚。
顏泠本來在一旁洗著生菜,見他圍裙沒戴,便提醒他。
陳濯清本想伸手去拿,又收了回去,眼眸一轉,說了兩個字:「不用。」
「可是你這衣服會弄髒的。」
顏泠見他不動,便自己上手,拿過圍裙就往他脖子上套。
兩人面對面站,她從前面繞道男人的後腰準備系個結,發現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一小截。
「等等,我看看。」
她還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臉頰隔著柔軟的毛衣布料貼著他的胸膛,像是整個人落入他懷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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