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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酒吧的群里時不時傳來消息,說江與青現在每天晚上都會過去,點幾瓶超貴的酒,虎視眈眈地盯著走來走去的酒吧工作人員,勢必讓他們說出顧燕行的行蹤,群里已經有人每天暗戳戳地打聽顧燕行的下落,準備把這人賣給江與青。

偏偏顧燕行的失蹤從來都是線上線下同步進行,他們壓根找不著。現在,最有可能和顧燕行還留有聯繫的祁厭,被江與青當場抓住了。

想著最近總是夢到的亂七八糟事情,祁厭第一時間認輸,背包都不要了,直接往沈溪流背後躲,隔著男朋友,無奈地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把我們所有的聯繫方式都交給你!」

手裡的背包重得要死,祁厭一鬆開,江與青差點沒拿住。聽到他的話,還沒驚喜過望,就一眼對上沈溪流涼颼颼的目光,眉頭一皺:「啊,你怎麼也在這裡?」

而且還和祁厭湊在一起,想起對方的陰暗性格,江與青的目光在祁厭和沈溪流身上來回掃視幾眼,深感不太妙。

「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沈溪流的語氣輕飄飄的,聽不出喜怒,垂下的眼帘斂著眸中的厭惡。

剛一見面,就撲上來拽住別人的男朋友,真是讓人噁心。

「來求神拜佛,讓我早日抓住顧燕行啊。」江與青理所當然地說,又看向旁邊正饒有興趣地打量他們的兩個老人,和一個容貌熟悉的女人。

眼眸一亮,江與青把包還給沈溪流,驚喜地湊上去,抓住夏女士的手:「哇,一定是夏姨吧!剛才失禮了,這麼多年沒見,您還是一樣美麗,風采不減當年,甚至比以前更加有精氣神了!兩位爺爺奶奶一定是夏姨的親生父母吧,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夏姨的臉簡直和您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的美麗……」

沒有人能夠抵擋住熱情洋溢的人,尤其是嘴巴特別甜的孩子。江與青一湊上來,夏女士就想起來這孩子是誰了,就連外公外婆也很難不喜歡這麼會說話的他。

「這傢伙實力不減當年,幾秒攻略,真可怕。」祁厭還躲在沈溪流身後,有點感慨,「溪流,原來你和與青也認識的嗎?」

之前他和顧燕行聊的時候,也沒見沈溪流有什麼反應,祁厭還以為兩家並不認識。

「嗯,兩家有合作,以前見過幾面,不過算不上很熟。之前聽你們聊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是一個人。」沈溪流說道。

心情不好,糟糕透頂了。

他低垂著眼,鏡片下的眸子裡一片陰霾。

即使祁厭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沈溪流也難以忽視江與青的存在,一想到他就在不遠的距離跳來跳去,呼吸著同樣的空氣,他的心情都是糟糕透頂的。

但在祁厭身邊,沈溪流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直到大家排隊祈福時,先一步出來的他走到江與青身旁。

江與青正咬牙切齒地看著祁厭剛才給他發的所有聯繫方式,臉色有些白,真是混蛋,那麼多聯繫方式,一個沒給他,只有個未知的、隨機的郵件。

聽到腳步聲,江與青才向他瞥了過去,對上沈溪流冰冷厭惡的眼神,頓了一下,慢慢道:「沈溪流,我真的很好奇,我當初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你這麼討厭我。」

真的非常不解,他應該沒有得罪過沈溪流吧?

江與青仔細回憶著那一次見面,向來對別人視若無睹的沈溪流,第一次對他表現出非常極端厭惡的情緒,甚至想把他從台階推下去……

「你回國做什麼?」沈溪流語氣森冷。

「和你沒關係。」咦,好差勁的語氣,真嚇人。

江與青從兜里取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往嘴裡塞。爬山爬得有點低血糖,需要吃點東西恢復力氣,免得沈溪流對他動手,又打不過。

當然,這都是他胡亂猜想,哪個神經病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寺廟前動手打人啊?哦,沈溪流還真可能,江與青的腳腕在隱隱作痛,忘不掉這神經病當年給他絆了一跤。

「倒是你,真的喜歡祁厭嗎?不會是想利用他……利用alpha的信息素來治病吧?」江與青什麼都不知道,但他還是敏銳地猜測到一些。沒辦法,以江與青對沈溪流的了解,實在是無法相信沈溪流會喜歡人。

祁厭不知道沈溪流的性格,他還能不知道嗎?

這傢伙的危險度,就連在國外的他都有所耳聞。看剛才的架勢,那個埋頭搞科研的笨蛋朋友,壓根不知道眼前這個年少便成名的傢伙有多麼危險吧,居然和他談起平平無奇的戀愛了。

有點驚嚇,只是當著長輩和祁厭的面,沒有表現出來。

江與青不希望祁厭、夏姨受到傷害,他們的過去已經夠倒霉了。現在終於過上平靜安穩的生活,結果看到沈溪流出現在祁厭身邊,江與青忍不住有點擔心,這一切會被沈溪流摧毀掉。

沈溪流盯著他,心底不斷涌動著極端的厭惡,他深吸口氣,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舉動:「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不該說的,你最好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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