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昌話語滿含感激:「臣家中遭難,是姚大人不嫌棄臣,帶臣入尚書府得此庇佑,臣甚是感激。然而臣亦不能見姚大人誤入歧途,不知悔改,因此臣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他轉而面對姚寧德接著道:「大人,莫要怪扶昌,扶昌都是為大人著想。」
姚寧德聽到眾朝臣話語的轉變,氣得臉色漲紅,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
「大人,臣對不住你!」
扶昌朝姚寧德深深行上一禮,隨即他面朝皇帝再度行禮:「陛下,臣多年跟隨姚大人左右,手上亦有些證據,陛下可派人去取。」
姚大人,我們之間終於快要結束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證據不久便被取來,皇帝看著新呈上的證據憤怒至極。
「好你個姚寧德,竟然背著朕做這麼多的事情!」
姚寧德面色煞白,他跪地不斷求饒:「陛下饒過臣這次吧,臣再也不敢!」
皇帝冷哼:「饒過?你肆意妄為,謀害忠良,朕怎能饒恕!」
周聽瀾見狀,姚寧德徹底要完蛋了,她眼神一轉:「陛下,臣適才想到家父還給過臣一張紙,但是臣一直沒能打開,臣猜想與姚大人也有關係。」
「何處?」
「它被臣藏於首飾之中,陛下稍等,臣這便將其取出。」
周聽瀾摘下耳朵上的耳璫,耳璫的設計極為精巧,內部空心。
她將其拆開,耳璫的中間赫然是一張紙。
紙張很快被公公遞到皇帝面前。
「姚寧德,朕原以為你只是謀害忠良,未曾料到你的膽子竟然大到欲謀反篡位!」
姚寧德脫力地癱坐在原地。
「姚寧德,朕問你話!如實回答!」
姚寧德連滾帶爬地朝皇帝方向而去:「陛下!臣真的沒有!陛下!」
「還敢狡辯,證據確鑿,你當朕的眼睛是真的瞎了嗎?」
皇帝怒不可遏,當即下令:「將此人拖出,打到招認為止!」
姚寧德被帶下去的時候,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狗奴才!本官那時候就該讓你慘死在街上,就你這種背信棄義之徒,不得善終!」
扶昌淡淡看他一眼:「大人,您老實招供,也好免受些苦頭。」
「本官絕不!哎呦——啊!」
「陛下!臣冤枉!陛下!」
「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啊!痛!」
「臣……臣之道錯了!」
姚寧德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大殿,周聽瀾不禁捂住耳朵,叫得和鴨子發/情般一樣的難聽。
皇帝掃過站在下方的眾朝官:「諸卿是否與姚寧德沆瀣一氣,即刻坦誠告之,朕恕你們不死!」
「陛……下。」
與姚寧德有往來的朝官皆站不穩,沈侍郎撲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