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不敢細想,封妙從遠處走過來,看著林溪。
接受多年訓練,封妙對人的情緒極為敏感,再想到自家少主之前交代過的,罕見開口道,「少夫人,方才這兩人就是衝著我們來的,今日讓他們抓住空子,不是我們死,就是他們亡。」
林溪不是小孩子,自然能理解封妙的意思。
只是她骨子裡還是接受現代教育長大的人,驟然面對這樣的事情,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有的。
「少夫人,」封妙道,「時間不早,我們還是儘快回來。」
林溪點頭,「走吧。」
兩人回來之後,獨孤信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照例跟林溪介紹。
但林溪心裡糾結,藉口說自己累了,先一步回了永城。
因為辦理地契的過戶還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林溪還需要在永城繼續待兩天。
馮家。
「一天過去了,還沒有消息?」馮霆不禁有些惱火,「之前是你說那女人今天要跟著獨孤信出門嗎,現在他們兩個都全須全尾的回來了,我們的人在哪?」
小廝戰戰兢兢,他哪裡知道人去了哪裡,只好道,「小人也覺得奇怪,我這就去打聽。」
馮霆瞪了對方一眼,「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
過了一會兒,小廝站在門口,猶猶豫豫,似乎不敢進門。
馮霆在裡面等的不耐煩,走出門來,看到小廝站在那裡居然不動,頓時大罵道,「我說你小子在這裡站著幹什麼,曬太陽!」
小廝趕緊跪下來,惶恐無比,「大人,剛才暗衛那邊出來消息,我們今天派出去的兩人,都死了。」
說完,小廝低下頭,根本不敢看馮霆的臉色。
馮霆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什麼叫死了?
「兩個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女人?」馮霆難以置信。
小廝害怕不已,磕著頭道,「少爺,這件事,老爺知道了。」
馮霆:「……」
他爹知道?這可麻煩了。
「老爺說……請您去書房……」小廝花了好大力氣才把這話說出口。
馮霆惱火的不行,看著小廝這副模樣就來氣,一腳踢在對方的肩膀上,小廝整個人翻倒在地,神色痛苦。
馮霆視而不見,徑直走了過去,他現在才該是最頭疼的。
穿過後花園,馮霆走到馮老爺的書房前。
門虛掩著,馮霆在門口喊了聲「爹」,忽然間從裡面扔出一本竹簡,好死不死正好砸在林溪的腦門上。
馮霆捂著腦袋,心裡百般不高興,可對著他爹,他什麼都不敢說。
「逆子,誰給你的膽子指示暗衛,現在好了,一下子給我折損兩人!你可知道這次損失多少!」馮老爺子坐在椅子上,怒不可遏。
他們小門小戶的,培養這些暗衛花了不少銀子。
暗衛都是關鍵時刻用的,這小子竟然隨隨便便就給他廢了兩個!
「爹,孩兒錯了。」馮霆恭敬的跪在門外道。
馮老爺道,「我且問你,你要對付的人到底是誰?」
馮霆一下子語塞,真要說林溪的身份,他還真的不知道。
馮老爺更氣,「你連人家的身份都不了解,還想找別人麻煩,愚蠢!」
……
回家獨孤家,對於今日在林子裡發生的事,林溪和封妙閉口不言。
此事本就跟獨孤家沒有關係,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
「玲瓏夫人,這次你幫我尋到羊脂暖玉,母親和我都想辦場宴席好好感謝你。」獨孤信道。
林溪不想如此麻煩,「我又不是無償幫助你的,生意而已。」
獨孤信卻道,「既然夫人這麼說,那便更要吃這頓飯了。生意夥伴總要聯絡聯絡感情。」
眼看實在推脫不掉,林溪只能答應。
一開始,林溪以為獨孤信所謂的宴席就是家裡人吃個飯,慶祝一下。
可當他走到後花園的時候,他發現院子裡四處都擺上了桌子,府里的所有人都忙得團團轉。
人一桌接一桌的過來,就算獨孤家族再大,也不至於這麼多人吧。
直到獨孤信開始給她介紹起其他生意人,林溪這才明白過來,這場宴席的參與人員幾乎覆蓋了永城裡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
林溪著實後悔答應獨孤信的要求,誰知道竟然來這麼多人。
封妙常年獨來獨往,突然見到這麼多人,也有些不適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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