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相偉沒有送兩位女公安出門,他看著她們的背影,陷入沉思。
不是李家人,那是誰?
嫉妒他家的太多了啊!
他這邊正琢磨呢,那頭兒田大姐和杜鵑一路跟著地址打算去白家了。
杜鵑一路上欲言又止的,田大姐看她這一出兒,笑了出來,說:「你這是幹啥啊?」
杜鵑:「我不能理解啊。」
田大姐:「你在這行乾的久了就知道了,奇奇怪怪神神道道離譜缺德的人有的是,多了就見怪不怪了。哎,白晚秋是不是這個院兒?」
杜鵑:「是。」
兩個人很快的來到了白家,別看白晚秋說自己是幹部家庭,她家條件真的很一般很一般了。
她家住在大雜院兒,一大家子擠在一個小屋子裡。
杜鵑又想到白晚秋打算結了婚給侄子接到婆家住的宣言,深深感嘆:她憑啥。
「你們怎麼來了?」杜鵑一進院子,就看到常大媽了。
怪不得常大媽沒在家呢,原來在這邊。
田大姐主動將來意說了一下,常大媽面色變了幾分,那表情充滿了兩個字——慶幸。
「行了,你們進來吧,晚秋真的沒懷孕,這要是懷孕了,孩子是能藏得住的?我家大偉可不是那麼大膽又不懂事兒的。進來吧。」
白晚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都泛白,整個人一副氣血兩虛的樣子,仿佛是生了什麼大病。
只不過吧,作為女同志,還是結了婚生過娃的女同志,田大姐一看就有點懂了。
她眉毛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一旁的杜鵑雖然沒有這樣的人生閱歷,但是她本來就知情的,這還有啥不明白的?
兩個人都苦大仇深的,沉默了一下,田大姐說:「我想問一下……」
巴拉巴拉。
白晚秋雖然一副氣若遊絲的樣兒,但是倒是兇猛,罵道:「哪個倒霉催的這麼冤枉人?怎麼的冤枉了我們還能有什麼好處不成?真是缺德冒煙兒了。我根本沒有孩子,我跟大偉也是領了證的夫妻,別人可別想冤枉我們。更別想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你說,你說是不是李秀蓮,肯定是她愛慕大偉,所以才搞了么蛾子,你說對不對?怎麼的?以為給我送進去她就能登堂入室?她做夢!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仗著家裡條件好驕縱的很,大偉和她可處不來!我們雖然昨天才相親,但是也是一見鍾情的。她別以為作為前任對象,就可以隨隨便便搗亂。想要破壞我們的感情我們的婚事!白日做夢!」
虛弱的都要昏過去了,但是叫聲可挺響亮。
杜鵑看著她,問:「你怎麼了?生病了?」
白晚秋眼神閃了下,有幾分心虛,不過很快就強撐著硬氣的說:「我就是感冒,然後又趕上來事兒了。肚子不舒服,人也沒精神,其實我沒什麼病。我婆婆就是人好,不放心我,來照看我。」
杜鵑不置可否。
呵呵,不放心你。
你們是忘了在醫院打架的事兒了?
我可是兩隻眼睛看的真真兒的。
不過她也沒拆穿這兩個人,白晚秋倒是繼續說:「哼,還想舉報我?怎麼的?舉報說我懷孕就是懷孕啊,這有沒有孩子,還看不出來?都不用去醫院檢查,我馬上就要嫁到你們大院兒了,到時候你們看我肚子大不大起來就知道了。」
田大姐:「行,我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
她並不糾纏,甚至沒多問常菊花什麼。
兩個人一起從白家出來,一路離開了大院兒,杜鵑張口:「她……」
她有心想要說什麼,但是到底沒說。
田大姐拍拍杜鵑的肩膀,說:「心裡知道就行,人家有證了,孩子也沒了,就別多想了。」
杜鵑:「我懂。」
白晚秋不是生病不是來事兒,她小產了。
杜鵑即便是個剛成年的姑娘家,這會兒也看出來了,白晚秋分明是小產。
仔細想一想,昨天還有孩子呢,這麼快就沒了?
胡相偉昨天那是沒有出門的,那會兒杜鵑趴在窗口看熱鬧,是看的真真兒的。應該是胡大叔處理的。從昨天李家鬧過到今天,他們家是又打了孩子又領了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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