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秀月:「這話讓你說的,我媽讓我帶的。哎對了,你昨天給我家送那麼多好東西,花了多少錢?我媽批評我半宿,說我不該要。你看我這大黑眼圈子,我早上撲了粉的,不然擋都擋不住。」
杜鵑:「咦?撲粉?我看看。」
她湊上前:「我說這麼香呢。」
「好吧?我嫂子給我媽買的,她都不用。」
幾個人推著自行車一起出去,院子裡的人也不奇怪。畢竟,他們從小學到初中高中都是一個班級,從他們搬到這個家屬院兒,那會兒還是初中,他們上下學就都一起的。
三個人好久沒見,湊在一起咕咕咕。
別看杜鵑平時在派出所也話挺多,但是跟前輩長輩和跟自己的小夥伴,那是真不一樣啊。
杜鵑:「秀月你什麼時候考試啊?快了吧?有信心嗎?我都不敢去找你,就怕打擾你練舞。這次要是考上,你是會留在本地還是去外地啊?哦對,王冬也要進部隊裡知道的吧?他要是入伍了,是會和在一個地方嗎?苗苗要下鄉了你知道吧?她下鄉的地方是我老家哦。這樣我就放心很多了。不管咋說反正肯定不會被欺負了。我跟你們說……」
李清木掏掏耳朵,說:「你這說的我腦子嗡嗡的。」
關秀月點頭:「我腦子也嗡嗡。」
杜鵑哼唧一聲,說:「我還不是好就沒見你們!」
關秀月笑著攬了攬杜鵑的肩膀:「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天下第一好。」
李清木:「……」
幾個人說說笑笑,田苗苗和王冬也到了。
別看他們是小夥伴,但是家境真的不同,王冬和田苗苗都沒有自行車。當然這家境好不好也不是因為公安家庭和工人家庭的區別,主要還是因為孩子。
這年頭兒,正式工大家工資都差不多的。
沒差特別多,王冬和田苗苗他們兩家主要是孩子多。
像是田苗苗,他們家父母都是工人,但是架不住五個孩子啊,還有老人每年要交養老費。他家又堅持供著所有孩子讀書,能讀至少也讀到了高中,這算下來就緊巴了。
王冬家裡也是一大家子。
但是再看杜鵑,他們家就一個孩子。
李清木家裡是兩個孩子,李清木有個大姐也是在文工團,不過是在首都,這都參加工作了。
關秀月家裡也是兩個孩子,她有一個哥哥。
嗯,這麼說也跟工作性質有關係,他們都是公安家屬,做公安又比較忙,工作忙沒空生娃兒,所以啊,要說是因為工作,也對!
幾個人了湊在一起,就差開心的蹦蹦跳跳了。
別管多大,好朋友聚在一起就是這樣的啊,五個人三輛車,也坐的開。
李清木說:「田苗苗我載你,王冬……」
關秀月:「王冬騎我的車吧,他載我,杜鵑自己騎車,可以嗎?」
王冬高興:「可以!我最有力氣了。」
「那走吧。」
杜鵑自己騎車,五個人一起奔著郊外,杜鵑:「唱個歌吧?」
「唱什麼?」
杜鵑:「咱們工人有力量~嘿,咱們工人有力量……」
李清木:「好嘞!」
田苗苗嚷嚷:「換一個換一個,咱們幾個人沒有一個工人,唱什麼工人有力量啊!」
杜鵑:「那,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這個行。」
幾個人邊騎車邊唱歌,青春洋溢的,走過路過,忍不住都要多看幾眼。路過市局,正好市局出來幾個人,老高笑著說:「你瞅瞅,這還是年輕啊。」
老高,杜鵑家鄰居,杜國強老友,杜鵑他們組的組長,被齊朝陽借走了堅決不還的高同志是也。
要不說衛副所看見齊朝陽就破防!
就沒有這麼辦事兒的。
好借好還都不懂。
真沒素質。
別看周天,他們加班,齊朝陽和幾個人都在一起。
齊朝陽順著老高的視x線看過去,挑挑眉:「這不是杜國強閨女?」
「嗯,小杜鵑是我們所的,齊隊你認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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