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致勃勃的。
一家子都高興呢。
陳虎梅更加勇猛,眼看盒子露出了全貌,她跳下去給盒子抱了上來,這盒子也不小了。大概瞅一眼約摸一下,長寬還是心裡有數兒的。這得有個六七十厘米長了,寬也得有五十厘米。
長方形的木盒子,包的嚴嚴實實,一層又一層。
最外頭這層跟他們雨衣的材料類似,但是已經有破損了,看著破破爛爛。裡頭還包了一層布,也是破破爛爛,再往裡頭,是包了一層皮子。
好在這皮子倒是好好的,再看皮子裡面的盒子,杜國強:「嗞~」
牙疼一樣,但是卻還是震驚:「這盒子可是好東西,值錢啊,這盒子竟然是金絲楠木的。」
杜國強沒看過實物,但是看過電視節目。
這麼昂貴的木頭,誰聽說不得x多看兩眼。
杜國強:「嗞嗞~」
杜鵑抬眼看她爸,說:「你這咋跟蛇似的,嗞嗞個沒完。」
杜國強理直氣壯:「我沒見過世面,還是第一次看見金絲楠木,這不得震驚一下?」
杜鵑:「也是哦。」
她摸著盒子,說:「看著就是好東西。」
可不是好嗎?
這盒子本來就是金絲楠木的,還雕花了。
做工十分的精美,一看就不是尋常東西。
杜鵑不懂就問:「爸,我就聽過那封建王朝的皇親貴族用這個做棺材板子,這玩意兒還能做盒子嗎?」
杜國強:「……」
他幽幽的看著閨女,說:「這都在你面前了,有啥能不能的?這世上的事兒啊,一切皆有可能。甭管什麼合不合理,應不應該,那總歸有例外的。我對歷史也不是很懂,搞不清楚更多。但是咱也不用懂那麼多啊。反正東西都在了,趕緊收拾一下。哦對,打開看看啊。」
「開不了,有鎖頭。」
杜國強低頭瞅瞅,嘿,你還別說。
不過吧,這個鎖頭就是普普通通的鎖頭,沒什麼技術含量,還是幾十年前那種老式鎖頭,做工十分簡單。
杜國強:「就這破玩意兒我都能捅開,媳婦兒,你把你頭上細卡子給我一個。」
陳虎梅拆下來一個,杜國強懟進去捅了捅,咔噠,杜國強:「成了,打開了,你看看,有個屁的技術含量。」
這種破鎖頭,哪能防人。
不過看著一層層都破爛了就可知那老太監把東西埋得挺早。
他低頭打開盒子,這一打開,倒是看出來這裡面還是兩層呢。
杜鵑趕緊抻著脖子看,盒子裡並排放著一枚枚印章,她忍不住拿起一個,反過來一看:「乾隆。」
放下,再看一個,抬頭:「還是乾隆。」
她又看一個,這次沒抬頭了,說:「也是乾隆。」
杜鵑索性不看了,細細的數了起來,這盒子從外面看不出來,但是裡面是能看出來兩層的,怪不得看起來挺高的,這盒子的寬和高差不多。
杜鵑:「上下一共一百二十枚印章。」
杜國強:「回家再看,這裡不宜久留,收拾一下走人。」
「好。」
他家最大的默契就是配合好,陳虎梅立刻掏出來一個麻袋,把箱子放了進去,當然了,外面兩層已經破破爛爛舅舅沒有必要留著了。陳虎瘋狂填土,杜國強在附近溜達,警惕的到處看。
一家子很快的做好了,杜國強上去把填上的坑踩實在了,說:「正好下雨,半點也不特別了。你們看,老天爺都幫我們。」
杜鵑:「那肯定會幫我們啊,這是落在我們手裡,要是落在袁浩玉手裡,這東西就要被倒騰出國了。我真是想一想就生氣,這人到底有沒有心,咋啥都能賣。他咋不賣他祖宗呢。」
真是缺德!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懂不懂啊,癟犢子。
杜鵑:「我們回去。」
她也不贊成在這裡久留的。
杜國強:「行,走吧。」
一家子來去匆匆,但是也是一路十分順利。
不過這東西怎麼拿回大院兒,就很得小心幾分了,如果被人看見,難免生出事端。
杜鵑也是個機靈的,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茬兒,說:「我們可以把它藏缸里,然後拿回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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