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二次傷害。
周如叫:「啊啊啊!你幹什麼,你惱羞成怒是不是!救命啊!」
葛長玲又扇又掐:「你個賤人,你是我弟妹,竟然還要給我找事兒,我跟你拼了!葛長柱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賤人,真是瞎了眼。」
「別打我別打我,你欺負人……嗚嗚嗚!」
周如這人打架是真的不行,根本不會反抗。
就連罵人都不行,委屈的叫喚。
杜鵑無奈,再次上前:「別打了,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她上前用力給人拉開,說:「大庭廣眾之下,你們一家人這麼鬧不丟人啊!」
葛長玲:「那我回家打。」
杜鵑嘴角抽了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這一天,案子進展不太多,打架都看了兩場。
常菊花揍周如,最後就是她給拉開的。
這會兒又是。
這些人是真的不消停啊。
杜鵑:「趕緊的,撒手,別打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誰讓她嘴賤的!」
「我說的是實話,你就會欺負人,你什麼人啊!你……」
「夠了!」齊朝陽突然開口。
他已經不想跟這些人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了,板著臉嚴肅的說:「誰在鬧騰個沒完,我就聯繫派出所,聚眾打架,拘留也不為過。你們不想還沒出正月就進去,就繼續鬧!我沒那麼多功夫給你們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你們一個個的也都給我安分點!」
他乾脆利落,掃了一圈眾人,說:「杜鵑,走吧。」
眼瞅著齊朝陽不是開玩笑,大家一個個倒是真的安分了。
杜鵑:「……???」
齊隊還挺有用。
齊朝陽領著杜鵑來到胡家,胡大叔躺在床上,確實沒什麼精神。
他勉強撐著起來,說:「讓你們看笑話了。」
齊朝陽:「這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家胡相明呢?」
胡大叔:「去醫院看他媳婦兒了。」
「你們這是……」
齊朝陽給杜鵑使了一個眼色,杜鵑直接虛掩門,靠在門口。
齊朝陽:「胡大叔,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就開門見山。你家胡相偉和孫婷美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胡大叔一愣,眼神飄忽,有幾分心虛,好半天,點點頭。
這都問到頭上了,他能不說嗎?
他嘆息一聲,摸了一根煙點上:「他們啥時候搞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但是機械廠放電影那天,我捉姦在床了。我氣得不行,給老二揍了一頓,也威脅警告了孫婷美。但是這個事兒,老大和小白都不知道。就連我老伴兒都不知道。我沒敢讓他們知道的。」
齊朝陽:「他們都不知道?」
胡大叔:「真的都不知道,那兩天老大去外地送貨了。他倒是問了老二為什麼鼻青臉腫。老二騙他是個跟媳婦兒鬧矛盾。他們夫妻有時候也打架,所以大明沒懷疑的。」
齊朝陽挑挑眉,不置可否。
杜鵑站在門口,那是不想讓常菊花和白晚秋偷聽。
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抿著嘴,張望,很想偷聽了。
齊朝陽:「那你知道胡相偉還有什麼仇人嗎?」
胡大叔猶豫了一下,低聲:「這麼大的仇,真沒有,但是……」
他壓低聲音:「年前那會兒老二神出鬼沒的,經常晚回來,我們保衛科還有人看見他去黑市兒了。我問他幹什麼,他沒承認,說是別人看錯了。我不知道這事兒有沒有關係。」
胡大叔是真的很想找到兇手,也是真的很信任齊朝陽了。
他又猶豫了一下,低聲說:「臘月二十七還是二十八那天,我讓老二出門打醬油,他當時掏兜,掉出來一個金耳環,他撿的倒是快,但是我看見了,我問他哪來的。他跟我說是塑料的。我這麼大歲數了,也不是沒有一點眼力,是純金還是塑料,我是看得出來的。」
齊朝陽:「金耳環跟黑市兒有關係嗎?」
「我說不好,自從昨天他的屍體撈上來,我也琢磨這個事兒……我也不曉得你們現在調查的啥樣,但是要說是作風的事兒引起的,我是不相信的!我就敢這麼說,我家老大大明子就算真的知道了老二跟孫婷美有一腿,他都不會在意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不會計較這點小事兒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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