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兩口叨叨個沒完,倒是真真兒的八卦下飯。
不捨得做菜啊。
丁大爺:「那按照大家的話,裸奔的是葛長柱父子?」
「反正大家都這麼傳的,哎,你說會不會跟咱們兼職進賊的事兒有關係?」
「不好說,真是不好說啊。」
丁大爺眼珠子滴溜的轉,說:「反正我是看出來了,自從娶了媳婦兒,葛長柱就太放飛自我了。」
「那可不!」
他們家討論著這個,那頭兒汪家汪春艷疑惑的看著放在床上褲衩子,說:「媽,這是……」
這不是男人用的?
汪王氏:「媽給你準備的。你也拿著討好一下那些老爺們,表示表示誠意。」
汪春艷:「……」
她嘴角抽了一下,真心實意的說:「媽你傻了啊?你還當這是舊社會呢?這玩意兒誰要啊!你拿個舊的褲衩子送人了,你是讓我討好人還是讓我得罪人啊!這不行哈。這叫什麼事兒啊!」
她又問:「你哪兒弄來的?」
汪王氏湊近汪春艷,在她的耳邊低語。
汪春艷:「……???」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老娘,說:「媽你弄這個破玩意兒。你可真是……」
「不要白不要,那背心都讓常菊花扒走了,我還能怎麼辦?」
她不想要好的嗎?
可是沒有啊!
汪春艷:「總之這個我不要,這不是得罪人嗎?」
「這給你嘚瑟的。咋的了?富裕了就看不上了?我們那會兒,別看是舊衣服,都是能換錢的,你也別是挑三揀四。你……」
「媽!」汪春艷無奈的說:「你考慮考慮實際,我要是送人,怎麼交代出處?真不行。」
汪王氏:「你就說你買的啊。」
她眼睛明亮。
「你買二手的還不如不買。」
汪春艷堅決不干,又說:「你自己留著送人吧,送給那些好糊弄的老頭兒。反正你們都是打舊社會來的。一根針都是好的。」
「你怎麼說話呢,算了,你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著,我覺得挺好,這褲衩子我改一改也能當做褲衩子穿。這鞋子……等我送給別的老頭兒。」
汪王氏嘀咕著,又說:「你哈。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你還挑三揀四,你看周如人家幹部家庭出來的姑娘都不挑三揀四的,她都穿男人衣服呢。」
汪春艷鄙夷的一笑,說:「她穿男人的衣服是什麼心思自己最清楚。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這就是個賤骨頭,我要是有她的家庭情況,我就不用勾搭這麼多男人了。沒臉沒皮的玩意兒。」
汪王氏:「那都是!」
如果不是過不下去,她肯定不會想要倚靠男人的。
她守寡那會兒是在舊社會,那會兒是三十年代初,正是十分混亂的時候,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孩子,自然要謀出路。為啥她兒子汪春生明知道她年輕的事兒還這麼孝順,那是因為真的明白,那會兒沒有別的路。
忽悠男人幫襯自家,付出點什麼得到點什麼,也總好過真的干那行。
不是不想努力的。
真的太難太難了。
如果不是沒有路,誰要靠這個掙錢。
不過她習慣了靠賣慘裝弱勾勾搭搭賺錢,解放後日子比以前強多了,她也不想付出努力了。這走捷徑慣了,就不想改了。她這樣,自然也是這樣教閨女的。
汪春艷也是。
但是汪春艷自認為自己如果是周如的處境,是絕對不會像周如的。
一把好牌打個稀爛!
所以汪春艷格外的看不起周如。
她農村戶口沒有定量,帶著兒子,婆家還是豺狼虎豹,自己又沒有正式工作,所以才靠著美色忽悠男人幫襯。周如可不是她這麼難。她純純自己有病。
「我就看不上她。」
「我也看不上,還不如我老太太。」
喏,她們娘倆兒都在周如的身上找到優越感了。
所以說啊,x杜國強和杜鵑兩個人說的也沒錯,自從大院兒有了周如,其他人好像都正常了不少,也平和了不少。
誰讓周如跳得高呢。
這女同志,她對同樣的女同志都是很不友好很介意的。
正是因此,大家感覺到了也厭惡她。
汪春艷:「一家子腦殘。」
「可不咧!」
汪春艷娘倆兒都能找到存在感。
孫婷美更是罵罵咧咧。
她是為了占便宜啊!
人參啊人參!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啊!
她的人參啊!
她哪裡知道哎,她心心念念的人參,已經早就被地瓜小朋友挖出來。並且賣給杜鵑了啊!
兩個小孩兒這會兒用毒蛇換了錢,但是卻沒有亂花,他們要攢點錢,然後換點票,冬天才能做個暖和的棉衣。兩個小孩兒過日子的規劃,還是很好的呢。
人參早就賣了。周如沒有得到這個人參的機會了。
可孫婷美哪裡知道,她還在心心念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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