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木:「哎對了,虎叔,我爸讓我送來的,這是給你的。」
他翻包,叭叭叭:「這是我大姐從首都寄來的,是阿膠,我爸媽說給你補身子。」
可別覺得這阿膠就是女人的專利,有時候男人也是需要補一補的。
陳虎這樣受過重傷,氣血兩虛的,補一補也沒錯。
陳虎打開盒子,說:「這還是同仁堂。」
「嗯吶!」
陳虎也沒矯情,說:「行,那我收下,替我謝謝你爸。」
李清木:「嗐,這有啥謝的,都是應該的。」
陳虎笑了笑,說:「我給你裝餅乾。」
李清木探頭:「嚯!這餅乾一看就好。」
圓溜溜的小餅乾上面沾著花生碎核桃碎杏仁碎,一看就香。
他搓手:「這可太好了。」
陳虎:「嘗嘗。」
李清木和杜鵑都湊上前,唔,酥香,因為放了乾果兒,真是格外的香。
陳虎已經用油紙碼出來兩個長條,包好了,一人分一條:「放包里,如果加班就吃點墊一墊,好吃我再做。」
「好嘞!」
對於不愛做飯的人來說,這真是麻煩死了。
但是對於陳家兄妹這樣的人來說,這事兒是很有樂趣的。
干多少都不膩歪。
杜鵑他們兩個人一同出門上班。
陳虎笑著說:「我多練練手兒,然后豐富咱這自創的菜譜。」
自從他家祖傳的菜譜丟了,他爸就自己琢磨,輪到他也是自己琢磨,他用的這個筆記本已經很破舊了。但是可是他爸傳給他的,所以陳虎很珍惜。
杜國強眼神閃了閃,雖然當年偷菜譜的姜奇生已經死透了。但是他那個雙胞胎弟弟還在的。杜國強始終覺得,那本菜譜也還在。但是如果直接要,他也確定,那個人不會交出來的。
這要是交出來,他自己就沒有依仗了。另外也是坐實了他哥哥就是個欺師滅祖的賊。
這可不僅僅是菜譜,都算得上是證據了。
直接要間接要,杜國強都不覺得那人會交出來。畢竟他也不傻。他現在就在小飯館兒做廚子。他的手藝一般,又不是很有天賦。肯定要依賴菜譜的。
他想幹下去想在哪兒有個出路,這東西就只能留在自己身邊傍身。
但是這可不是他的東西。
雖然知道當年那個缺德玩意兒已經死了,可是杜國強知道的,大哥還有梅子都很想拿回菜譜。杜國強最近也在琢磨,怎麼能給菜譜弄出來。
他現在沒直接提,是想到時候成功給他們一個驚喜。
如果沒成功……不可能沒成功。
杜國強垂垂眼,琢磨起來。
杜國強沒說什麼,但是陳虎大概也是想到了自家被偷走的那本菜譜,他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收拾收拾上班去了。」
「我也走。」
倒是陳虎梅心大,她壓根兒沒看出來大哥的心思。
一家四口,三個上班去了。
杜國強收拾了碗筷,這才出門。
他不上班,但是也挺忙的。
杜國強打算去打聽打聽那奇形怪狀的高矮二人組,順便再琢磨一下去那個小黑飯館兒看一看。
這個菜譜,那是一定要拿回來的。
這可是他家的東西。
杜國強一個人出門,下樓的時候看見汪王氏跟常菊花還有孫大媽三個人湊在一起不曉得說什麼,他放慢了腳步。
「你甭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總之你沒有什麼證據就少來冤枉我,有本事你就散出去啊。我不怕!」常菊花趾高氣揚。汪王氏和孫大媽想要訛她,這不可能!
她常菊花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她倒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背地裡偷看到她偷背心了。可是她可是不怕的,有證據嗎?那背心都變成她大孫子的尿戒子了。沒證據說個屁啊!她還能顛倒黑白說這兩個寡婦是嫉妒她所以才冤枉陷害她呢。
常菊花十分囂張:「你們樂意說就去找比爾呢,我是半點也不吃這一套。你們別想算計我。」
她鄙夷的上下打量這兩個人,說:「可給我滾犢子吧。」
「你!」
汪王氏和孫大媽互相對視一眼,心知是糊弄不住這個老太太了。兩個人都不太高興,本來還以為能拿捏著這個把柄訛一下呢。結果不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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