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擱了以前,葛長玲不會對齊朝陽太明顯的表現出來,畢竟她還跟胡相明糾纏在一起,她總不能一個大院兒找兩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齊朝陽跟她家都在一個樓,這要是傳出去不太好。
她倒是想攻略齊朝陽結婚,但是擺明了齊朝陽不是那種好算計的。所以她沒靠上去。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她跟胡相明掰了。不僅掰了,還得罪了胡相明。她雖然現在也跟大姑姐的老公公有勾搭,但是那人老奸巨猾可不會給她出頭,所以她迫切的需要一個新男人對抗胡相明。
這麼看,齊朝陽就不錯了。
她柔聲說:「齊隊你這麼辛苦可太不容易了,這麼晚還沒做飯吧?這種活兒大男人哪會?我正好也沒事兒,我來幫忙吧。」
她熱情友好。
齊朝陽客氣中透著冷淡,說:「那倒是不用了。」
他越過人就要走。
葛長玲:「我不覺得麻煩的,都是鄰里鄰居的,不用見外的。」
她眉眼含笑。
齊朝陽倒是更冷淡了一些,說:「我這人還挺見外的。」
葛長玲的笑容瞬間僵住。
齊朝陽直接離開,他可沒心思跟葛長玲攪合在一起。別看齊朝陽回大院兒不多,但是他們這可是家屬院兒,很多事兒還是有點數兒的。
再說,當初胡相偉死了,他們可是調查過不少的。
齊朝陽知道葛長玲的意思,但是可沒什麼興趣。與其客客氣氣的黏糊著,不如直白點。
齊朝陽離開,葛長玲咬著唇,分外的不舒服,只是很快的,葛長玲就調整心情,木著臉離開。
齊朝陽不行,他就不強求,大不了換個人。
葛長玲抿著嘴,倒不是她不能倒追,而是性價比太低,反正勾搭人又不是為了愛情。葛長玲還是很快的冷靜。她的想法,其他人是不知道的。但是葛長玲離開的時候,杜鵑倒是看見了。
不僅杜鵑看見了,常菊花也看見了,她飛快的從樓上衝下來,拎著擀麵杖,擺明了想打人,只不過等她從樓上下來,人都走沒影兒了。
常菊花破口大罵:「葛長玲個賤人,你有本事躲一時,你有本事躲一輩子。你敢對我兒子下手。我饒不了你個賤人!」
杜鵑趴在窗口,看熱鬧第一名。
常菊花罵罵咧咧:「葛長玲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她真是恨透了葛長玲。
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人對自己兒子是半點情誼也沒有,這是白瞎了她兒子的心意。
如果是個平時關係一般的,就不說別人,就杜鵑他們家吧,就他家這樣的如果對她兒子下手,她都不會這麼生氣。因為兩家關係本來就一般。可是葛長玲怎麼能這樣,她跟自家兒子,可是那種關係啊!
就這,都能這麼冷漠,她可不是氣瘋了?
「你個賤人,缺德冒煙狼心狗肺,活該你一輩子鬱郁不得志,你一輩子別想生出兒子。斷子絕孫!」
常菊花中氣十足,嗷嗷的罵人。
大夏天不少人家都開著窗戶,一個個都探頭看,十分無語,不過想一想也不奇怪。常菊花一貫都是這樣的。常菊花罵了好一會兒,這才氣沖沖的回家。
杜鵑探頭探腦,陳虎梅:「別看了,吃飯,你最近不忙了?看你還挺有精神頭的。」
杜鵑:「忙啊!怎麼會不忙的?我今天貼通緝令還走了一天呢。」
她說:「這壞人啊,怎麼永遠抓不盡啊。」
杜國強:「誰說不是呢。」
這種缺德的行業,那是從古到今的。就算是幾十年後一樣還是有的。
「對了,你看見招娣了嗎?我怎麼覺得今天一直沒見著她。」陳虎梅隨口寒暄。
杜鵑:「我也沒看見,我聽說她上午提著包袱跟汪春艷出門了。」
杜鵑倒是想到了昨天的事兒,就是袁浩玉來的事兒,她本能的覺得兩件事兒有關。不過這種事兒跟她家也沒關係就是了。杜鵑:「吃飯吃飯。」
一家子很快的就熱熱鬧鬧的吃飯。
這要說起來,過日子一日又一日的,倒是也很快,沒幾天的功夫,大家就知道汪招娣為什麼不在了。
據說,她去一個遠房親戚家了。
這好端端的一個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所以人幾天沒露面兒,居委會倒是過來了。
汪王氏心裡罵居委會多管閒事兒,嘴上倒是解釋說:「我家招娣去親戚家了,我家有個親戚這不是懷上了?家裡雙方老人都沒時間幫忙照顧,正好我家招娣在家也沒事兒干,都是親戚,自然要幫幫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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