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你是老江湖,該是清楚的,這個時候主動放了江語嫣,對你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杜鵑安靜的等待,沒一會兒的功夫,地下傳來聲音:「沒想到公安里竟然是你一個姑娘家說的算。」
杜鵑:「誰說的算,跟男女又有什麼關係。」
「就是啊!」朱宇附和了一句。
杜鵑贊同的看著他,她腦子轉得快,很快就判斷出,豹哥說這個話的意思。他肯定是琢磨,是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同志發現了他的藏身之處。
如果是,恐怕他就不會輕易自首了。
保不齊,還想對她動手。
但是朱宇開口就說明,現場不是只有杜鵑一個人,這讓他的「憧憬」直接破滅。
確實,朱宇開口證明了,上面並不是只有一個女同志,還真是有男同志。豹哥的臉色灰暗了幾分。心情越發的惡劣。
江語嫣冷冷的看著豹哥,她的臉都腫了,是被揍x得。但是江語嫣可不服輸,緊緊的盯著豹哥,恨不能咬死他。
但是這會兒江語嫣難得有了幾分冷靜的理智,曉得自己不能給上頭的人添亂。
杜鵑:「豹哥,你的同夥都被抓了,你自己一個人負隅頑抗,那就是你的罪名最重。你想一想,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逃得掉嗎?你根本走不掉的,與其落得艱難收場,不如早早的投降。你這樣的老江湖,最該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與其這樣對峙,不如把人交出來自首,我相信你也明白,我們樂意談,也是因為你手上有人質。可是你更該清楚,即便是你手上有個人,也絕對逃不掉。既然如此,不如早點出來,交代一些關於馬四兒的事兒,爭取獲得立功。你們的團伙兒,馬四兒才是老大,既然你只是一個手下,又何必讓自己的罪名變得更大呢。」
馬四兒死了,馬四兒也不是真正的頭目,但是這並不妨礙杜鵑這樣勸。
她認真:「你將江語嫣放了,對你自己也是一個好的結果。如果你現在還指望能夠帶著江語嫣逃走,那可就小看我們公安了。我相信你也明白,你走不掉的。如果我們沒有找到你,或許你還有機會,但是他既然我們找到你了。你就走不掉的。你只是馬四兒的手下,又何必強撐呢。」
豹哥沉默下來。
此時他的腦子真是天人作戰,既覺得這個女公安說的對,可心裡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走到這個地步。
如果真是放掉了江語嫣,再想抓她就很難了。
他更怕有人說出江語嫣身上的貓膩,那這人可就不會落在自己手裡了。
他很怕的就是這個,可是他心裡也格外的清楚,公安說的也對。他可不是這個團伙兒的頭目,被抓了可能問題也不是很大。畢竟他們後頭還有范根盛幫忙呢。
到時候事情可都在馬四兒身上。
旁人不知道,他是范根盛的心腹,最是清楚,馬四兒就是一個擋箭牌,是范根盛用的擋箭牌。他跟范根盛的關係可比馬四兒親近多了。
至於外界流傳的范根盛想讓馬四兒養老,那也是無稽之談。
真是有事兒,馬四兒是第一個被推出去的。
這麼一想,雖然豹哥不想承認,但是也曉得,自己是出去更好的。他跟范根盛早就有商量過的,只要遇到事兒,全都推在馬四兒身上。
到時候他們就是清清白白。
豹哥深吸了一口氣,叫:「我只是聽命辦事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幹什麼。這一切我都是聽馬四兒的,他是我們的老大。」
杜鵑眼神閃爍,她早就猜到這個人會這麼說了。她之所以跟這個人瞞著馬四兒和范根盛的死,而不是跟剛才的幾個小混混採取同樣的手段,就是因為人不同,處境也不同。
豹哥手裡可是有人質的,總是要給他希望,讓他覺得被抓也沒事兒,他才會放鬆的自首。
杜鵑:「馬四兒如今仍是受傷昏迷,稍後我們會仔細調查他,既然你不是主謀,更該自首的。你自己應該也聽過我們的政策。」
豹哥看著眼前的江語嫣,江語嫣衣衫不整,心裡恨得不行,但是卻難得的有了點腦子,沒有刺激這個人。
杜鵑:「你的同夥兒可都被抓了,我相信你也明白,有句老話兒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一起瞎混的小混混更是如此。你別指望他們會說你什麼好話。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你藏在這裡?你也不想被扣一堆屎盆子,然後被抓之後又因為負隅抵抗罪上加罪吧。我們現在樂意跟你談,是因為你抓了江語嫣,我們是想要保證人質的安全。我說這話,也算是推心置腹了,但是我更推心置腹的一句話就是,你根本跑不掉了。何必要豁出去兩敗俱傷呢。你又不是你們這個團伙兒的頭目,你抵抗著事情更大,你自己判的更重,值得嗎?總歸,你一定是跑不掉的。我想你比誰都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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